殊昭仪笑着说:“这样就很好,臣妾真的很喜欢上面绘的小像,臣妾一看就知道,皇上心里有臣妾。”
萧子承也笑了,说道:“这话说得还算有良心,朕画的时候,只觉得那样子就在我的脑子里。朕心里可不是都装的你么!”
殊昭仪也不肯把灯交给别人,亲手提着,好在这灯做的也小巧,并不重。
萧子承看殊昭仪喜欢,心里也高兴的不得了,自己扶着殊昭仪慢慢走回屋去,又一起吃东西,说话。
两人只觉得有许多话要说,怎么也说不完,一直到后来,殊昭仪的眼皮都撑不开了,萧子承才连哄带骗的把殊昭仪安顿着睡下了。
看着殊昭仪睡着,萧子承才在殊昭仪的身边躺下,睡了。
谁知睡了没多久,萧子承就发现身边有动静,急忙起身一看,殊昭仪正不安的动着,头上也冒出了冷汗。
萧子承连忙唤道:“殊儿!殊儿!你怎么了?”
殊昭仪睁开眼睛,眉头紧锁的说道:“皇上,臣妾肚子痛,不知道是不是要生了?”
萧子承连忙喊道:“来人!快传杜明!叫稳婆!”
磁针石和孤蕊赶紧进来伺候,四个稳婆是早就安排进了华阳台,专安排了两个屋子住着,一招及至。
稳婆们一进屋,萧子承也不等她们行礼就说道:“别废话了!快过来看看,殊昭仪是不是要生了。”
四个稳婆不敢怠慢,快步走到床边,为首一人掀起被子一看,说道:“羊水都破了,殊昭仪是要生了。”
萧子承只觉得心慌的不行,说道:“现在怎么办?”
四个稳婆互相看了看,还是为首之人壮着胆子说道:“还请皇上移驾,奴才们好为殊昭仪接生。”
萧子承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强忍着不喊叫的殊昭仪,只觉得自己若是一走,只怕就是永别,怎么也舍不得放手。
萧子承不动,稳婆们也不敢催,可是又怕殊昭仪耽搁了,急的头上也开始冒汗,磁针石一看,只好硬着头皮说道:“皇上,您还是先出去,稳婆们才好为殊昭仪接生啊!”
萧子承把心一横,说道:“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朕不出去!”
殊昭仪听萧子承这么说,勉强抬头说道:“皇上,这不吉利,您去吧!臣妾没事的!”
因为有产房污秽的说法,因此就算是一般的男子也不会进产房,何况是皇上,能在外面等着都算是天大的荣宠了。
磁针石也赶紧说:“是啊!皇上,您还是出去等吧!这不合规矩。万一传出去,对您和殊昭仪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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