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自己心里的想法后,程苒赶紧挥开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果断换了个话题,兴致勃勃地看着她:“青汣,你和燕世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没有怎么回事儿,各取所需罢了。”青汣言简意赅地答道。
程苒一听,眼里刚刚升起的熊熊八卦之火顿时蔫了下来。
当八卦的对象比聊八卦的人还淡定的时候,那么这个八卦就委实没有什么聊下去的意思了。
天知道她那日在英国公府看到青汣站在长公主身边时的那种心情,那是一种“全世界都不认识这个人,但是我认识”的自豪感!!!
本以为凭借自己同青汣的关系,怎么着也能混个第一手消息,没想到一盆冷水浇下来,直接来了个透心凉。
不过程苒素来是个心大的,既然这个话题带不动,那就干脆换一个:“哎对了,你听说了吗?近日金陵出了个大案子,据说是四年前的一个豫州学子在会试的时候被人调换了考卷,结果名落孙山,连参加殿试的资格都没混上。”
“但是你猜怎么着,近日有传闻称这人居然是豫州的解元,还是青州应天书院山长韩复韩先生的得意门生!”
“皇上现在已经下旨,命刑部和大理寺联合审理此案,想来这个书生很快就能沉冤得雪了!”
顿了顿,程苒又兴致勃勃地道:“哎你说,等这案子查清了,这个叫丰子翌的书生能封个多大的官?”
不待青汣开口,她便又自顾自地说道:“依我看,至少是个正七品的翰林院编修!你觉得呢?”
瓜子有点干,青汣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抬眸看了她一眼:“喝水吗?”
“嗯嗯!”程苒点了点头,把面前的茶杯往前推了推,说了这么多话的确是有点口渴。
不想青汣却是直接把茶壶放在了她跟前:“自己倒。”
程苒:“……”
忍不住给了她一个幽怨的眼神,不想后者放下茶壶后便直接移开了视线,认真雕刻起手里的根雕来。
程苒不禁有些气闷,但转念一想,似乎又没有什么值得生气的地方。
突然想到什么,她肃了肃神色,无比认真地道:“青汣,我觉得你嫁给燕西楼实在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这话总算挑起了青汣的几分兴致:“怎么说?”
“以你的本事,气死他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等他一死,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继承他的全部家产!”
青汣手一抖,刻刀在根雕上划了一道印子,得,今天一上午算是白忙活了。
青汣把雕坏的根雕放在桌上,然后拿起帕子擦了擦刻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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