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川跟周景回了趟家,才真切地认识到自己仿佛是真的“嫁”入了豪门。
不仅家里很有钱,更是交际的圈子很有钱。
基本上三天两头就有人约着吃饭,幸川不适应这种场合,所以周景一直没带他去。
但每天晚上周景回来总是醉醺醺的,而且总喜欢黏着幸川。
晚上回家的时候,周景喝得有点醉,眼尾很红,声音很低哑,问路过的佣人,“幸川呢?”
佣人看他醉醺醺的,总感觉要出什么事,不敢说。
周景扯了扯领带,手指修长抚上自己喉结,“他睡了吗?”
另一间房周母听到动静走出来,嫌弃地扫了眼周景,吩咐佣人,“快把他扶回房间,怎么喝的这么醉?”
周景一喝醉酒听不进去话,脸色阴沉好像要打人,他不那么客气地推开想要上前扶他的人,然后径直走向幸川的房间。
幸川没有锁门,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应该是在洗澡。
周景进去后,便从里面反锁了。
一群人围在外面听动静。
周景有些迷糊,眼前一片模糊,撞到置物架上面的花瓶,模糊间看到有双重重影。
他认真地盯着眼前一模一样的两个花瓶,嘀咕了一句:“这什么品味啊,一样的还买两个。”
然后随手把其中一个扔到了地上,啪嗒几声碎成大小不一的碎片。
外面听得一阵胆战心惊。
明枫没见过周景耍酒疯的样子,以前跟着出去应酬的时候都是有分寸的,从没喝多过,总是保持着几分清醒。
但今晚听送周景回来的服务员,说那群公子哥今晚玩得嗨,一个个都喝得烂醉如泥。
倒也把握不准周景究竟有没有喝醉了。
明枫又趴在门边听了会,又跟身边的人说,“你去拿开门的工具,把门打开看看里面怎么了。”
幸川在浴室里洗澡,稀里哗啦的水声让他对外界的声音听不太真切,但关水龙头空当的时候也听到有清脆的响声。
他扬着问了句,“是陈姨吗?”
陈姨每天晚上都过来送一杯热牛奶,是周景跟他叮嘱过的。
幸川凑在门边听了下,没什么反应又接着说:“陈姨你把热牛奶放桌上就行,我待会洗完澡出来喝。”
周景在房间里转了转,看到了桌上的热牛奶,盯着看了好一会然后端起来一口气喝了。
他冷酷地擦掉嘴角的奶渍,心想:我都给你喝了,待会你就等着哭吧。
周景喝完奶后,又顺着稀里哗啦的水声走到浴室门边,努力凑上去看。
跟个大变态似的。
但门窗是磨砂材质,里面有氤氲着水汽根本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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