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川在医院里过得......还挺高兴的。
每天等着跟舒云打电话,记录落下的课程和笔记。
闲暇时间呢就跟那一群犯花痴的护士聊天,那些谨慎的社恐都在潜移默化中磨灭了。
周景本想在医院陪着他,结果在一次和陈臻开会的时候,幸川正在午睡,他被周景吵得头疼。
第二天就被幸川委婉开口请了回去,表示自己一个人在医院很快乐。
周景:“.......”
周景本以为他在医院里得哭天喊地,因为刚救他出来的时候那说得叫一个凄惨。
整的跟生离死别一样。
结果幸川在医院里过得可高兴了.......
“你当时不是哭着闹着要跳舞吗?”
幸川摸摸鼻头,无奈地摊开手:“这不是得配合气氛吗?”
周景举起手作势要揍他。
最后也只是无奈地叹口气,拿着保温盒就要离开了。
“我下午再过来给你送饭,你在病房里好好——”
幸川接过周景的话,“在病房好好的,无聊就玩会游戏,或者找护士姐姐聊天,我下午忙完了就过来陪你,好好听话。”
幸川朝周景俏皮地眨眨眼,“我知道的,你每天都说。”
周景低声笑,他最近的程序项目忙着收尾,所以异常忙碌,又赶着要去和合作方联系。
所以也不常能在病房陪他。
不过幸川看上去也挺正常的,周景便稍微安心了些。
周景朝他点点头,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但都已经被幸川抢先了,只好无奈地离开了。
走到地下车库的时候周景才发现车钥匙没拿,于是又坐电梯上去。
病房门是紧闭的,周景的手覆在门把手的一瞬间忽然抬头。
却看到了令他无比心酸的一幕。
幸川很认真地看着电视上播放的芭蕾舞录像带,上身笔直地坐在床上,双臂高高举起作怀抱状。
他在很认真地舞蹈。
他很想念芭蕾,渴望重新踮起脚尖,站上芭蕾舞台。
前几天学校芭蕾舞蹈队打来电话,因为幸川脚受伤的缘故,所以和舒云一起的那个舞蹈节目被取消了。
这是幸川第一次错过了表演舞台。
这让他无比沮丧。
练习芭蕾这十几年里,即使再冷再热的天气,早功和晚功都必不可少。
芭蕾演员是吃青春这碗饭的,现在浪费的每一瞬年华机会都可能会错失一次舞台,错失和芭蕾有灵魂体验的机会。
幸川很痛苦,他在为自己的脚上难过。
十八年来,他从未做过任何危险动作,即使再热的天气,在家都会穿上厚厚的袜子保护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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