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黑长直率先冷笑,厉声道:“把她按在桌上衣服脱了!”
“是。”周围混混高亢的狞笑起来。
观砚垂下的眼尾冷漠扫过靠近的混混,正在选择拿谁先下手……
就在这个时候。
“嘭——”随着一声巨响,房门被人猛地一脚踹开,木屑飞溅。
伴随着观砚耳熟的声音。
“薄少,您慢点,门……”
观砚回头看去,眼前人影晃过,还没看清楚已经被人一把拽住手臂拉到了身后面去。
薄景行仿若从天而降。
他面色冷峻,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毅与果敢。
只见他利落地脱掉身上的外套,那动作干脆至极,在空中划过一道利落的弧线后,外套重重地落在地上。
紧接着,他修长的手指迅速将领带从脖颈间扯下,熟练地缠绕在自己的手上,随着手腕的转动,领带被勒紧,仿佛也宣告着战斗即将拉开帷幕。
此时梁娜早已经吓得面无人色,腾地一下从牛皮沙发站起身来,搅动手指怯弱的喊人。
“二哥。”
“我……”
黑长直也被突如其来闯进来的人吓了一大跳,跟着梁娜站起身,眼神在他和被他拉到身后的观砚身上来回闪烁,嘴巴还很甜的叫人。
“薄少,您怎么来了。怎么没跟梁娜说一声,我们也好叫人准备藏酒…”
几个混混面面相觑,维持着弓背扑杀的姿势,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
薄景行谁也没理。
他如猎豹般敏捷地冲进混混群中,身形矫健,辗转腾挪间,拳脚生风。
每一次出腿,都带着千钧之力,凌厉的腿脚如同一把把利刃,所到之处,混混们纷纷应声倒下。
包厢里惨叫声一片。
梁娜和黑长直吓得快哭了。
特别黑长直,刚刚还玩得清纯校花霸凌他人,这会儿就吓得明眸泫然欲泣,紧张抓住旁边梁娜的手,近乎压抑在喉咙的尖叫。
“啊——”
她嘴唇咬破了,使劲地拽梁娜。
“梁娜,你二哥在干什么呀!你快叫叫他啊!”
梁娜这会儿喝了酒的脑子已经后知后觉的清醒过来,想起上次她妈去薄家给她讨说法,回来跟她提起过的话。
——薄景行喜欢观砚,薄家人也认可观砚。
梁娜表情变得扭曲幻化不定,心里早就揉做一团面糊,不甘心又挣脱不开……为什么?为什么薄景行要帮这个女人落她面子,甚至为了这个女人打架!她有什么好!又不是京市的名媛,只是个海外来的野女人,海外蛮夷罢了!薄景行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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