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砚撑着腮:“搞事业。”
薄景行见前面红灯变绿,踩下油门稳稳开过交通堵塞的路口,侧颜挺立,笼罩着雨天熹微的光线。
英俊惑人。
“挺好的。”
“嗯?”观砚听到意料之外的答案偏头看他,带着点好奇:“好?你们不都觉得女人只要留在家里结婚生子就够了吗?”
“扑哧。”薄景行轻笑,大概是觉得有点冤枉,狐狸眼朝她方向轻睨去:“观砚小姐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难道不是?
薄景行双手稳稳握着方向盘,跟她说话也目视前方认真的开车:“不是所有人都需要爱人牺牲来成全感情。我和我家里人没有这种观念,并且我有个外号,你大概听到过他们喊我薄二。”
“所以呢?”
薄景行:“所以我上面还有个哥哥,我是不婚主义。”
观砚重重挑起眉,终于认真打量起他,眼里还有自己都没注意到消弭下去的防备之心。
但薄景行注意到她收起来的尖刺,扬起嘴角,循序渐进道:“你后面会离开京市?”
观砚感觉自在不少:“啊,去南非抓偷猎者。”
七月份是南非动物大迁徙的日子,七八月偷猎者极其猖獗,他们会抓住野生动物聚集一起迁徙的机会大肆猎杀珍稀动物,售卖皮毛和菱角等方式获取暴利……
这些暴利堪比毒药,会吸引大量不怕死的亡命之徒。
国际动物保护协会每年会组织志愿者去南非保护动物,可惜效果一般……观砚不属于他们的成员。
她跟IPA达成了协议。
她会独自行动,一旦碰到极端偷猎者她拥有开枪击毙的权力。
薄景行踩了下刹车,有点意外的偏头看她。
观砚不在乎他看过去的目光里面究竟是好奇还是不理解,双手搭在后脑勺往后仰靠,轻佻地说。
“看我干什么。不允许黑客干动物保护?”
“我只是觉得…你跟我想象中不太一样。”
观砚偏头美眸潋滟:“我不是什么高尚的人,你别误会了。我只是喜欢狩猎自以为是的‘猎人’。”
“是麽。”薄景行没有拆穿她的谎言,一个跨国女商人喜欢天文学,致力于野生动物保护…她说只是喜欢狩猎,那就是吧。
两人都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或者说薄景行一开始就只是想要找个话题不想看她沉溺在淡淡的悲伤气氛中。
眼看观砚周身萦绕的淡淡的难过好似不见踪影,他绅士的选择安静下来,留给她足够休息的空间。
*
另一边何院等人已经到了吃饭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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