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发生什么事了?”西波尔大小姐尽管觉得自己该闭嘴,可毕竟听到声音还是得做下面子功夫。
聂清如好像进入自己的世界,完全没听到她声音,双眼赤红,阴鸷的要杀人。
她看到监控摄像头里那个本应该在独立洲的女生正好抬起头看,遥遥的好像跟她对望一样。
聂清如神经尖锐刺痛,面容扭曲暴怒起来。
“乔念!”
她没想到有一天季家的种还敢破坏她心里最不能被碰触的伤口,那种滔天的怒气席卷而来,几乎让她失去理智。
“她竟然敢!她竟然敢!”
竟然敢什么,她也没说话。
西波尔大小姐被她这刻的反应吓到了,无措的站在那里,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
聂清如压根忘记她存在,暴怒之后压着太阳穴逼迫自己冷静下来,转身上车,嘭的关上车门。
极度压抑愤怒声音。
“去银行!”
黑色劳斯莱斯朝着史密斯银行方向开去,仿佛暗夜中奔走的毒蛇。
……
车上。
聂清如依旧寒着脸,周身萦绕可怕气息,马上给影子打电话。
那边也收到警报,立马接起来。
“女皇,我已经在往那边赶过去,并且已经吩咐银行那边不允许放出去一个人。”
“我不会让她逃走!”
聂清如听到他的保证,脸上还是阴狠的可怕:“要是留不住她的人,留住她的命也行。”
“……”手机那头连影子都骇然沉默片刻,没想到她会下达这样的命令。
聂清如的意思很明确了。
今天要是留不住乔念的人,她要个死人也可以!
可是女皇跟乔念是亲缘关系。
乔念算是女皇在世上唯一的后代了。
女皇竟然要下死手吗?
影子又想起聂启星,不知怎么的声音低沉不少:“是。”
聂清如听出他声音里的沉默,冷嗤一声道:“她不是我的外孙女。她不过是身上流着季无隼血的孽障而已!”
那种肮脏的、令人恶心的血。
她本来以为二十年前已经绝迹了。
谁知道今时今日她竟然还被鹰啄了眼。
聂清如早就不是当初只能妥协的女人,几十年浮沉让她站在权力顶峰,又怎么能容忍乔念全身而退。
她今天就要了这个小孽障的命!
“我要她有来无回,明白了?”聂清如坐在车上,轻飘飘的问话,好像在说天气不错。
而不是一个外婆提起自己的外孙女。
影子这次不再沉默:“是,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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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险箱底部的机关是让乔念没想到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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