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约定的时间,邹鹤鸣跟在高德曼的身后,然后雇了一个人抱着画到了波比勒的门口。听到里面传来咔嚓的声门锁响,看到高德曼推开了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望着大开的门,邹鹤鸣简直足足发呆的了两三秒,任邹鹤鸣怎么想,没不可能想到眼前这乱的和垃圾箱一样的客厅会是波比勒的住所兼画室。然后一想波比勒在法语中可不就是垃圾箱?这么一想心里才释然了。
“小心一点儿”邹鹤鸣进了屋子就对着身后抱着画布遮住了脸的雇工说道,怕这人踩到什么滑一跤把人或者画给摔着了。
雇工这时候也挺不方便的,方逸的画本来就不小,背在背上不方便,最好当然把整幅画顶在脑袋上,不过雇工愿意邹鹤鸣不愿意啊,只得抱在手里,光一个楼梯就上了快三分钟,这才把方逸的作品搬到了楼上画室门口。
“等一下”高德曼对着邹鹤鸣抬了下手,示意邹鹤鸣在门口等一下。
邹鹤鸣这边点了点头,从身上摸出了钱包,掏出了几张票子付给了雇工,然后就老实的站在方逸的作品前面。
高德曼推开了画室的门,走了进去一眼就和波比勒的眼神对上了:“波比勒先生,劳伦斯•邹过来了”。
“作品带来了么?”波比勒不关心什么邹鹤鸣来没有来,心里最希望的就是看到作品,看着高德曼点了点头立刻手一挥:“让他进来!”说完从自己的椅子上站了起来。
这一两天没事的时候波比勒的脑袋里就会跳出这个事儿,心里无限的好奇什么样的作品让这个邹对于用五分钟说服自己这么有信心,犹其是知道自己和线性主义这帮子混球有过节的时候,还有能有这样的信心就更加的心痒了。
当然了要是作品不能让波比勒满意,那么邹鹤鸣绝对要亲自体验一下波比勒骂人时的风彩!
波比勒站在了自己的椅子旁边,望着邹邹鹤鸣抱着一幅大作品走进了门来,还没有等着邹鹤鸣寒暄一下,直接指着墙边的一个架子:“把作品打开摆到那个画架上去,但愿你不要让我失望!”。
邹鹤鸣对于波比勒的无礼也不恼直接托着画,把画放到了架子上直接伸手解开了画皮包的扣子,四边一共六个扣子解完,然后把拉链拉开,任着底边的皮盖子垂了下来,然后又掀开了画布之上的几层保护软膜,这样方逸的那幅画着朋友们群体肖像作品就呈现在了三人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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