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延潮穿越后,什么草上飞,凌波微步都没有见识过。
论及武力值,林延潮就是战五,身旁的陈济川不过是能打三五人,至于展明作为俞大猷亲兵出身,会比陈济川更厉害一些,但也没有厉害到哪里去。
展明的功夫,与其说是某种武学,倒不是是战场上真刀真枪磨练出来的。
至于展明也教给林延潮一套养生功。
林延潮平日也有依照着练习呼吸打坐之类的,但是也不过是让晚上更好睡一点,却也没有强身健体多少。
所林延潮料想响马本领再强也强不到哪里去,放两人上船,有展明,陈济川在,应是不成问题。
不过林延潮还是小心谨慎。
二十余名官兵都是手持兵械,除了官兵外,还有十余家丁都是从福建老家里过来的,也埋伏在船舱里。
至于展明,陈济川则是寸步不离护在林延潮的身旁。
不久柴水船靠船,从勾索上攀上两人来。
一旁丘明山在林延潮身旁,低声道:“老爷,我们是官,他们是贼,我们是正道,他们是左道,实不易于多交往。”
林延潮道:“此事我有分寸。”
丘明山称是一声,退至林延潮身后。
两名响马一个翻身落在甲板上,左右几名官兵上前要行搜身。
这两个响马二话不说,手脚一动,也不见他们如何手段,就将两名官兵打翻在地。
林延潮不由讶然,自己方才看都没看清,果真武学的世界距离自己实在太遥远了。而其余候在船头的官兵见这一幕,顿时大怒。
一名军官心道,若在本府同知面前,连几个蟊贼都拿不住,颜面何在?
当下军官一声喝令,十几名官兵涌上甲板,蟊贼是赤手空拳,他们也是赤手空拳,但不是公平起见,而是为了活抓他们。
这些官兵被挑选来担任林延潮此行去开封的护卫,也是颇为能打的,而且又是在林延潮眼下,也是冲上去拼命。
但是两边一放对,十几名官兵在对方三拳两脚下,也没见如何功夫,一个个都被两名响马打翻在地,不久他们就都瘫在甲板上直叫唤。
“林司马,你手下的人就这点本事?”两名响马中为首身材高大的男子长笑道,“如此恐怕不甚安全啊。”
确实船上官兵若都是这等水平,这两个人大概是可以挑了一艘船,林延潮怕是要束手就擒。
官兵军官大怒,也不顾什么了,若真被二人劫了林延潮,那么他不仅官职保不住,连命也要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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