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常遇春哈哈一笑,“你就老老实实的跟着中军,碰到攻城打仗的时候放放炮就行了!不过你的小炮手可得借我一用,就算他们不会骑马,本帅也得把他们绑在马上。”
李文忠和蓝玉也是在一旁笑着点头,似乎马度就应该这么被安排,完全被无视了。马度突然冷笑道:“我想说你们的计策可能很好,也许对你们来说是很完美的计划,但是我想说你们一定抓不道鞑子皇帝。”
收拾地图准各自休息的三人齐齐的一愣,看向马度道:“此话怎讲?”
“很简单,就是在你们跟这个打,跟那个打的时候,鞑子皇子一定会从上都逃走!”
蓝玉道:“怎么会,这次的布局从表面上是攻打辽东的态势,并非是在攻打上都。”
马度抱着胳膊嘿嘿的冷笑道:“这不过都是你们一厢情愿的想法,你们有没有为鞑子皇帝着想过?”
三人不由得的咧咧嘴,为鞑子皇帝着想?他们就是过来收拾鞑子皇帝的,凭什么要为他着想。
见三人一副不解的神情,马度收住脸上的笑意,从未有过的严肃,声音突然变得厚重起来,严重露出一丝的傲慢之色。
只听见他张口道:“我就是大元朝第十一任皇帝孛儿只斤·妥懽帖睦尔,我大元立国尚不足百年,我独自一人却坐了三十年的江山,原本我该有一番作为中兴大元。可是就在今年我没有做任何的抵抗就扔下了繁华的大都,扔下了祖宗在中原创下的伟业,如惶惶丧家之犬逃奔草原。
我不想这样的,可有什么办法呢,南蛮兵锋太盛河南山东之地尽失,河北再无屏障。兵将贪生怕死纷纷逃离投降或不堪用,南蛮已经进兵通州,大都就这样暴露在敌军兵锋之下。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手下的怯薛和大都的守卫是什么货色了,他们在繁华的大都早就磨掉祖先的勇气和血性,也就只能欺负一下平头百姓了,大都周围可用之兵唯有王保保一人而已。”
马度的脸色突然变得狰狞起来,恨恨的咬牙道:“可是王保保那个混账,对我有多少忠心,所图着不过权势而已。若不是他惜兵怯战,南蛮如何能轻易的占领河南。我会困守大都等着王保保来救?不会,我可不敢把自己命运交托给他,我已经败掉了祖宗的大半江山,不能再做俘虏,所以我只能逃离大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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