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疯子!”
“把鱼竿给我拿过来!”
洞庭湖之上。
一艘小渔船上面,传来了一个老者的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顺着水面传出老远。
而聂烽仰面躺在船板上,正闭着眼睛晒太阳,听见老者的喊话,直接就把身旁的鱼竿给递了过去。
“我说洪老爷子,您老身为丐帮的老帮主,想要吃鱼那么多徒子徒孙给你捞,何苦自己来这钓呢?”聂烽优哉游哉的说道。
“小毛孩子懂什么,这鱼只有自己钓的才好吃。”
老帮主洪四海顺手将身旁的酒葫芦扔了过去。
聂烽也老实不客气,接过葫芦就往嘴里猛灌了一大口,充满了药香的冰凉液体顺着喉咙进入腹中,聂烽顿感一阵暖意扩散开来。
“你小子倒真是个百年不遇的怪胎,常人受了你这种伤,别说下地走动了,现在能喘气就是祖上积德了,可你倒好,没过半个月就活蹦乱跳的了。”
老帮主洪四海是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灰白色的长发被一条细麻绳捆住,身上穿着一件麻布粗衫,外面还披了一件蓑衣,待着斗笠端坐在船头,看上去跟普通的渔家翁没什么区别,任谁也难以将这个老者,与当年名震神州的洪四海联想到一起。
聂烽直起身靠着船舱而坐,笑着说道:“还不是多亏了您老人家给配的药酒,要不然晚辈也不能好的这么快。”
“哈哈哈……”
洪四海爽朗的大笑起来:“这话可一点没错,这药酒是以灵泉混合数十种药物混合而成,普天之下独此一家,绝无分号!”
这次的重阳大会早已经落幕,前来参加大会的各门派也纷纷告辞,六扇门的人盘旋了数日之后,也各自散去,只有聂烽还留在此地。
也是他和洪四海投缘,两个人年纪虽然相差百余岁,可是却成了忘年交,洪四海为了给他疗伤,还特意给他配制了药酒。
聂烽每天就陪着洪四海钓鱼吹风,闲下来的时候听洪四海说些百年前的江湖往事,日子过得也算是逍遥自在。
唯一让聂烽有些郁闷的就是,他体内的经脉依然是断裂的,空有一身绝世功力,却只能存在丹田之中无法运用。
但是他也不着急,反正事已至此,急也无用,说不定什么时候,经脉就自动接上了。
“上钩了!”
洪四海手中鱼竿一甩,一条半人长的大鱼就落到了聂烽身旁。
“王鲔鱼!”
聂烽看到这条鱼的模样,立刻就认出了名字。
这条所谓的王鲔鱼,其实就是聂烽后世的中华鲟古称,不过在聂烽的那个年代,这东西已经被吃成了保护动物,禁止任何人捕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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