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喻渡冷笑,一双明眸随意的看着沈柔,压迫却丝毫不少。
“我今天就一定要说清楚了,你沈柔的名声是名声,林子矜的就不是吗?”
“你别得寸进尺。”
穆玉开口说着,他认为喻渡就是不识好歹,毕竟沈柔这种柔情似水的女子,在他心里是不会有错的。
侧头看了一眼穆玉,喻渡感觉自己像是在看傻子。
这世道什么品种的傻子都有了。
“这些肮脏龌龊的心思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替你说啊。”
喻渡没有理会穆玉,抬起修长的腿,向前走了两步,居高临下的看着沈柔,眉宇间的冷意浓而不透。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沈柔低下头,肩膀轻轻的颤抖,看起来十足的可怜。
“不知道?”喻渡微微挑眉,手指摩挲的下颌,转身看着躺在地上四分五裂的古筝。
穆玉不愿意沈柔受委屈,重新挡在了沈柔的面前。
随意的扫了一眼,喻渡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
这爱美人的人还真是多。
“对了,戚老好像来了,要不给你的琴开个验伤报告,这样也让它死得其所。”
喻渡突然开口说着,似乎是一个意外的发现,转手看着沈柔,轻笑的说着。
沈柔的脸色一下就白了。
这把琴是她自己弄坏的,为了能让它更容易断裂上面有整齐的锯口。
喻渡伸手抓住了沈柔的手腕,直接将她拽起来扔在了那个古筝的旁边,冷意遮掩,戾气不断溢出。
“说。”
轻轻的一个字,沈柔的眼泪又重新的下来了,心里的绝望节节攀升。
她好害怕喻渡,她看不透他的眼睛。
漆黑的瞳孔仿佛是深不见底的寒潭,平静而又可怕。
“哭大声点,我听不清。”
一句似曾相识的话从喻渡的口中吐出,盛予行微微挑眉,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背后的林子矜。
还真是兄妹啊,这个脾气……
“我错了,我错了。”
沈柔小声的说着,眼泪流满了整张脸,语气格外不顺畅的说着。
她不能让戚老过来,人人都知道戚老来附校是为了比赛。
如果……
她就没有参赛资格了。
不能,绝对不能。
“还真的是她自己冤枉林子矜啊?”
“她不都说了吗?”
“为什么呀?”
“宿敌呗,能有机会还不得抓住了。”
听着身后的议论纷纷,跪坐在地上沈柔低下去了脑袋,一声不吭的小声啜泣着。
喻渡用脚尖碰了碰沈柔的膝盖,冷声说着:“说。”
“今天我中午在院子里弹琴,离开了一会,应该是没有摆放好,琴摔坏了,后来林子矜就来了,我……我怕父亲骂我……”
听着沈柔的话,周围的人有点恍然大悟分模样。
长眼微眯,喻渡点了点头,说着:“事情解决了,就这样吧,子矜?”
“就这样吧。”林子矜点了点头,朗声说着。
众人纷纷散开,三五成群的讨论着,穆玉将沈柔抱了起来,冷哼了一声,看着喻渡有些许的怨怼。
喻渡没有理会,转身准备离开,却听到了穆玉的声音。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