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迢迢没说话,但意思明显默认。
如此巧合的事,是个普通人都会往这方面猜想,骆方舟也没生气,灌了口在空气里已经结了半冰的矿泉水,跟她说道:“有些事情跟你说现在也不会明白,不会相信,但这些危险,即使没有我们也会来,你想想,在我来找你之前,你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奇怪的危险事件?”
奇怪的危险事件,有。
三个月前,薛迢迢的吉他被人弄断,对方赔偿了点儿钱。两个月前,薛迢迢走在路上差点被车撞。一个半月前,薛迢迢走在路上差点儿被高空降物砸到。一个月前,薛迢迢被人撞到了湖里,要不是好心人她就已经被淹死了…
想起这些事情,薛迢迢突然一个激灵,脊背发寒:“难道以前那些都是人为,而不是意外…”
看她想明白了,骆方舟才又开口:“我只能告诉你,现在能保护你的只有我们,你有什么疑惑,等到了京城一切就会有个答案。”
薛迢迢在相信和怀疑之间徘徊,可楼下的危险让她只能相信骆方舟,她不再多问,飞快把几件重要物品收进一个背包里。
看她还要拿换洗衣服,骆方舟提醒她:“衣服带着麻烦,到时候再买就行了。”想到薛迢迢没钱,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我给你买。”
薛迢迢手上一顿,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把手里衣服扔下,去收吉他。
骆方舟又咬了支烟在嘴里:“今天是大年三十,下午所有商户基本都放假了,该回家的人都回家过年了,这冰城也算是个旅游胜地,过年也依旧繁华人多,但你住的这地方偏僻,他们才敢选在这个时候对你下手。”
已经下午三点了,天上云层很厚,灰蒙蒙的,有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
那几个男人可能就在楼梯上堵着,薛迢迢有些紧张:“我们现在能走吗?”
骆方舟看了她一眼,把手里的水放在门口掉漆的红木桌上:“你在屋里等我。”
说完,就开门出去了。
这栋楼一共也就七层,顶层的屋子装修摆设都很简陋,也不是其他高级的那种大平层,又爬楼梯什么的,所以顶层很便宜,薛迢迢就因为这个才租的。
楼梯狭窄高陡,栏杆扶手上的蓝漆早就掉的斑驳,墙上贴满了各种开锁换锁,甚至还有黄色小广告,骆方舟下到五层,就看见那几个男人在楼道里堵着抽烟。
骆方舟摸了摸耳朵上的耳钉,吹了个流氓哨:“几位兄弟,借个道呗?”
四个男人身形不一,有高有矮,此时齐齐朝上往过来,看了他几秒钟后,分别朝两边退开,留出中间一个仅一人能通过的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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