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意。”墨时年的呼吸变重,越来越温热,亲了下她捂着他嘴的手,“不可以吗?”他眼神隐忍,急躁。
严意没有见过墨时年这样,愣了好久才说:“高中毕业后再说。”现在他没成年,她也只是心智上成熟。
“好,我等你。”反正这是迟早的事,不急。
他又把她的话理解成什么了啊……
钟小秋一觉醒来发现天亮了,她在楼顶的天台上睡了一整晚,她起身,灰色的外套衣服滑落,这不是自己的衣服,她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手里拿了一封信,拆开,里面是几十张一百块,她顿时清醒了不少,忍住怒气,去了一个地方,她敲门不如说是捶门。
门开了,钟小秋没看清来人就把钱带信封扔在他身上,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可怜我还是同情我?”
“我只是想帮你。”
“陈百,别多管闲事,我不需要这些来路不明的钱。”钟小秋见他捡起了地上零零散散的人民币,然后递给她。
“这些钱是我打工挣来的,很干净,你拿着,就当我借给你的。”
钟小秋看着他这样,心里不是滋味,他们还是断绝来往好,“以后不要来找我,我不需要你的好心。”
“小秋。”
钟小秋原本离开的背影回头,看见陈百拿了一袋小饼干递给她,“这是你最喜欢吃的饼干,能收下吗?”
钟小秋咬着牙,他什么都不明白,最后她跑走了,什么都没收下。
在孤儿院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天色已晚,严意不好留宿,他们还没吃晚饭,墨时年又三两句把严意骗到他家吃晚饭。
严意在厨房里盛了两碗米饭,端到了餐桌上,摆好筷子,这时响起了敲门声,严意去开门,站在门口的荣华看见她,睁大了眼睛。
“对不起,我敲错门了。”荣华鞠躬,抬头看见墨时年从厨房里走出来,他一脸懵,后反应过来后退几步,震惊的说:“你怎么在这里!”
“当然是墨时年邀请我来的。”严意一脸祥和的笑。
“你这女人肯定是死乞白赖要赖在这里不走,果真是厚脸无耻。”荣华一脸忍无可忍的表情说道。
“是墨绅士求着我留下来的,不然我还不稀罕来这里呢。”严意双手抱胸,也是一副忍无可忍的模样。
“你这女人,不许叫他墨绅士,这个称呼只有我能喊!”荣华指着她,怒气冲冲。
“凭什么啊!他人都是我的,应该是你不能喊才对。”严意挡住门,不让他进。
“你……你……”荣华气红了脸,接不上话。
严意露出了骄傲自豪的笑,沾沾自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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