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直到南希筋疲力尽,浑身酸痛,凤秉御才算好,精神抖擞的抱着南希去浴房,为她清洗身体。
画媛给南希擦拭头发,看着她脖子上青紫吻痕,脸红又烫,等头发烘干,连忙说了句,“王爷,好了!”
“去让厨房送点参汤什么的来!”凤秉御轻声。
声音很轻很轻,就怕惊醒了床上沉睡的南希。
“是!”画媛应了一声。
出去吩咐人去小厨房端野生鸡汤。
这王府的下人,比起郁府的还要好使唤,一句话,立即有人去做,片刻不敢停留。
等参汤端来,画媛接过端进屋子。
凤秉御起身,进了寝房,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推了推南希,“娇娇,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可好?”
南希又累又倦,动都懒得动,头微微摇摇,“累,不吃!”
“我喂你!”凤秉御说着,把人扶起,靠在自己怀中。
南希翻眼皮看了他一眼,警告道,“不许胡来了!”
她这身子骨,遭受不住他的索取。
凤秉御嗯了一声,示意画媛靠近一些,伸手拿了调羹,舀了鸡汤轻轻抿了抿,感觉不烫才喂南希服下。
半碗鸡汤后,南希就紧抿嘴唇不肯再喝,身子一歪,倒在枕头上,扯过薄被盖住,往床内侧移了移,沉沉睡去。
凤秉御温柔低笑,眸中浓浓爱意。
自己伸手端了碗,把余下半碗喝掉后,示意伺候的人都下去,挨着南希躺下。
痴痴念念多年的人,终于在身边,至此以后,可以名正言顺的拥有,理所应当的对她好,这一觉凤秉御是真真正正睡的踏实了。
贞元帝在宫里等了许久,也不见凤秉御带着南希进宫谢恩,索性派人出宫来问。
只是人到王府,凤城见了他,淡漠回了句,“王爷身子不适,暂时不能进宫,等他修养几日,身子好了便会进宫!”
内侍抿了抿唇,大气不敢出,也不敢真进内宅去看,毕竟镇南王的脾气,真算不得好,他若是去了,只怕没命活着出这镇南王府的大门。
“那,那小的这便回宫复命!”内侍说完,可不敢耽搁,毕恭毕敬的退出了镇南王府,等上了马车,才呸了一声,“可恶!”
今儿这差事,不知道多少人都不敢接,才轮到他,如今回去,怕是要挨板子。
贞元帝坐在养心殿的龙椅上,手轻轻抚摸着椅子上的龙纹。
他想到当初先帝病危之时,召集文武大臣,嘱咐他照顾好凤秉御,不可插手凤秉御婚事,让其娶一个喜欢的女子为妻,不可苛待,不可让人欺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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