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渔夫收了钱,撑着竹竿走了。
苏灼抹了把额头的汗,总觉得深秋的空气里有股压抑般的闷热潮湿。
她往前走,见到了熟悉的建筑,熟悉的院落,熟悉的围栏。
苏灼抬脚,刚迈出一步,脚步瞬间停滞住。
淦!
什么情况?!
她躲到树后,偷窥孤儿院大门前一排排的黑色轿车,看着从车上下来穿着黑色制服正和院长交涉的人。
心,抑制不住地狂跳。
暗夜的人居然在这里!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也来了?
为什么这么快?她明明已经把手机定位信号屏蔽了,君辞他……
带头的影卫不知道跟院长说了什么,看起来双方的脸色都不是很好,还不到十分钟,车子里就下来一众影卫把孤儿院前前后后围了个密不透风。
院子里在做早操的孩子们吓得赶紧跑回了房子里,剩下几个大胆的跟在院长旁边。
这种情况……只能等到他们走了再去找院长了。
可是这些人这架势,看起来一时半会儿不会走的。
苏灼揉了揉太阳穴,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这该死的、熟悉的套路,像极了前世君辞抓她的时候,排场搞得老大,恨不得拉条横幅写着“恭候夫人回家”。
没办法,苏灼顾不得闷热把口罩和鸭舌帽通通安排上了,转线去了茶庄旁边的咖啡馆。
她要了一杯冰美式,加冰加糖。
没一会儿她有些奇怪地回头,可能是时间还早,周围没什么人。
苏灼看着零星的几个客人,唇角抿直了。
怎么感觉有人在盯着她?
一杯冰的下肚,苏灼用现金结了帐出门了。
二十分钟后,她在一家网吧门口停下脚步,看了眼牌匾“来快活”,这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名字?
网吧不大,看起来有点乱,乌烟瘴气的。
她进去,网管立马站起来打量她几眼,裹得太严实了看不出年纪,“成年了吗?”
“成年了。”
网管捧着泡面桶,嗦口面,“身份证拿出来看看。”
“没带。”
“没有身份证不让进,未满十八岁的也不行。”这是规矩。
“我要开最里面那台,一个小时。”
网管是个男生,二十出头,寸头,做了发型,耳朵上面的头发是三道杠,长得挺精神。
他一听,不耐烦地又嗦口面,“我说了没有身份证不让进,你听不懂人话?”
“临时用户,就一个小时,我出一百块。”苏灼打算拿钱砸人,“就打会儿游戏,身份证丢了正在补办,行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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