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两天前的上午,你在城外那个树林里看到了什么?”克劳维斯看着缩在面前的女人,像一只狮子面对自己抓下的猎物一样威严地发出号令。
慢腾腾地离开王都的途中被一大群士兵赶上来捉住,一路的折腾和害怕让璇狼狈无比,她哆嗦着说:“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抓我.....”
克劳维斯没有发怒或者警告或者多说什么,他甚至不向去确认这究竟是不是他要找的人。他一向觉得这种下等的贱民不值得花费什么费口舌,他伸手,用两根手指抓住了她额际上的一撸头发一扯。
妓女小姐一声惨叫,原本她很爱惜的很柔软顺滑的头发连着一块血肉模糊的头皮立刻离她而去,血马上流满了脸颊。
指头被血沾湿了点,克劳维斯皱眉,像弹掉鼻屎一样扔掉了手里的那一小块东西,然后一把抓住璇的头发把缩在地上的她提了起来,很简洁有力地命令:“不要让我耽搁太多时间。说。”
璇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血从发际流出来把半边脸都染红了,她勉强站着捂着头呜咽着,泪水一出眼眶就混进血里面踪影全无。
克劳维斯厌恶之极地叹了口气。他觉得讨厌无比,不知道上天要造出这种低等顽劣的人来是什么意思,特意浪费他这样高贵的人的宝贵的时间吗?他扔下这个垃圾似的女人,走向门外。因为审讯的内容暂时是机密,所以他不能随便让人接近这个证人。
克劳维斯对在外面等候的近卫军长官说:“你去把牢房里的审讯官给我叫来。”他懒得自己动手了,对于让不想说话的人说话,自然有这一行的专家,他们早已把这一个古怪的行当发展到了自认为是艺术的高度。克劳维斯对他们很有信心,他曾经看过一个最坚强的奸细坚持了两天一夜,只接受了那些艺术家们一半的手艺就完全崩溃了,把能够说的全部都说。而当时他全身除了控制说话的那些部件还完好以外,已经基本上看不出是个人了。
突然有一个近卫军跑了过来对他说:“姆拉克公爵大人正在找您,说有要事让您去一趟。他先在皇宫门口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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