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兀剌海城依旧荒凉,地面上看不到嫩绿,但春天的气息已经有了。
“特么的!”
看到两条狗在前方嘿嘿嘿的种谔骂道:“连狗都发春了!”
两只狗结束了,各自往一边想分开,却被拖住了。
种谔带着人出了城门,说道:“说是朝中有使者来,也不知道是谁。不过此战咱们能否有立功的机会,就要看使者的了。他若是回去说上京道大有作为,咱们说不得能杀过去。就算是夹击西京道也不错!”
麾下将领说道:“阻卜人的使者在这里已经许久了,整日想看咱们的实力,老是这么拦着也不是事啊!”
种谔淡淡的道:“哪日寻机弄死他。”
“那怎么和阻卜人交代?”
“交代个屁!”种谔不屑的道:“就说病死了!”
这年月出远门就是在冒险,疾病就是最大的敌人。所以种谔不觉得这有什么。
“到时候让他们再派一个使者来。”种谔随口交代了,这时前方来了斥候。
“军主,使者来了。”
“谁?”种谔随口问道。
“是燕国公!”
艹!
种谔兴奋的道:“准备美酒,快去,叫人准备美酒。燕国公来了,老子有用武之地了,哈哈哈哈!”
远方,一队骑兵正在减速。
黄春看着兀剌海城,说道:“郎君,种谔就在那里。”
沈安已经看到了,他策马过去,近前后下马。
“见过燕国公。”
一番寒暄之后,种谔难掩喜色,“下官已经备了酒菜,还请燕国公莫要嫌弃。”
“好!”说什么不得饮酒,那个得看情况。
沈安此次来这边,不但是要和阻卜人联系上,还得要看看种谔的情绪。
这等远离大宋的地方,最容易产生藩镇。出发前文彦博隐晦的暗示了一番,让他好生观察种谔,若是不对劲就当即把他弄回汴梁,重新安置。
所以他还带着一份任命文书,若是不妥就会拿出来,把种谔弄到南方去。但他并不觉得需要这个。
众人一路进城,随后沈安沐浴,出来时酒菜已经准备好了。
酒过三巡,种谔问道:“燕国公,我军可有安排?”
沈安摇头,“急什么?”
种谔心中一喜,说道:“下官枕戈待旦,就等朝中令下。”
沈安笑了笑,“此战乃是决战,一战要扫灭辽人,你部前有中京道,右边有西京道,不必担心这个。”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啊!”种谔看着沈安,心想这会不会是糊弄?
晚些阻卜使者求见。
“见过燕国公,我带来了您的兄弟的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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