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奇道:“鲁末末所说的那种传统和誓言,是真的吗?”
张慕回道:“每个苗寨都会有一些代代相传、独特的的风俗,有些是公开的秘密,有些是不传之密,这件习惯一般会在成人礼上发人发毒誓遵守。
我没有在鲁末末家的寨子生活过,但是我爷爷和我爹经常在他们的寨子做木工,这种传闻,我还真的听说过,所以鲁末末所说的,应该不是虚言!”
夏青附和道:“虽然我不知道情况,但是从鲁末末的态度看,我也觉得不是虚言,否则的话,她既然决定不再跟你谈情说爱,就没必要再纠缠这方面的事情了!”
张慕捂住脑袋:“所以我才头疼啊,算了,反正我不可能跟她有什么的,时间长了,她总会慢慢想通的。”
夏青笑嘻嘻地:“小慕,我看你就从了她吧,反正你不吃亏,她也没有要赖定了你!”
张慕哼了一声:“别跟我扯,这事没有商量余地。
夏青,这不是请客吃饭,不是慈善事业,而是一个原则,一道底线,一旦越过去了,性质就全变了。”
夏青却道:“那张平安是怎么来得?”
张慕气结,他啊啊了半天,只好道:“说起来很没有面子,如果我告诉你,那个时候,我根本就没有意识,你信不信?”
夏青更加笑嘻嘻地:“我当然信啊,崔真真我又不是不认识,那里比得上我好看,你对我都能忍,对她怎么可能就会忍不住。
不过嘛,小慕,改天我们好好喝顿酒,你直接喝醉吧,不喝醉,我们没有机会啊!”
张慕哑口无言。
他只好转移话题:“别扯这些了,明天刘劲和童年的满月酒,肯定会遇到很多的老面孔,而且可能会有激烈的场面,你准备好了没有?”
夏青淡淡地道:“宴无好宴,你是主角,我是配角,只要你准备好了,我没有任何问题,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以及跟你相关的事,我再不怕任何的事。”
第二天的宴会,张慕去的有点早,当他和夏青一起进入宴会厅的时候,却发现童安诚和刘传铸同时在门口迎接。
对两个人来说,一个多了个外孙,一个多了个孙子,均是十分兴奋。
刘传铸虽然执掌人事多年,可仍然是那种科学家的底子,并不善长表达,而童安诚却是非常的客气,小张小张的叫个不停,热情的仿佛张慕才是自己的女婿一样。
张慕连连自谦,童安诚却是眼睛一瞪,假装生气:“小张,我们都是知道的,小年和小劲虽然青梅竹马,可是因为几年前的事,心里一直有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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