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
时央结结巴巴地想要从褚淮泽的怀里起来。
只是9岁大的小姑娘没有什么情感上的想法,唯一觉得不妥的,就是压到褚淮泽的伤口了。
“褚淮泽,你当时不觉得疼吗?”时央的脑袋搭在褚淮泽的肩膀上,嘴唇刚好在他耳边的位置,声音轻轻的,有些小心翼翼,“还是说你那时候就对才9岁的我图谋不轨了。”
褚淮泽把人扶起来,好笑地敲了敲她的脑门:“不好好说话?”
时央撇撇嘴,眼底却是一片狡黠。
褚淮泽有意识地捏了下时央的耳垂,捏得她浑身一抖,不敢再开褚淮泽的玩笑。
见治住了小姑娘,褚淮泽松开手,把人扶正,一脸正经地看着她:“当年感觉你很害怕,又很冷,很想要我抱你一下的样子,所以我就抱了。”
他看着时央仰起的眼睛,轻笑:“就像现在你觉得我需要你抱我一下,所以你就抱了。”
然后,他眼眸微微眯起,开始给时央下套:“还是你刚刚这一抱,是在想什么不健康的事情?”
时央:???
“又不做人?”
褚淮泽琢磨了一下,然后半点反省的意思都没有,理直气壮得很:“嗯,不想做人了。”
他有意无意地叹了口气:“当初要是早点不做人,现在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时央:……
好家伙。
和褚淮泽打嘴炮,除了褚淮泽有意识地让她的,时央几乎就没赢过。
但是她这人,佛就佛了,一旦计较起来,就有很强的好胜心。
特别是一听褚淮泽这话,当即脱口而出:“当初第一次在电影院重新见到你的时候,我就不该心动。”
褚淮泽眯起眼睛,眼底有些危险的光芒。
时央勾起唇角,一副得逞的样子:“我应该直接胎动。”
褚淮泽:……
“嗤。”
他单手搂过时央的腰。
下一秒,时央只觉得一个天旋地转。
整个人就被摁在了墙面上。
褚淮泽扣着她的手往上一腿,身体贴上去,脑袋抵在她耳边,薄唇轻启。
带着无尽的色气,和诱/哄的意味——
“现在也不晚。”
时央:???
时央:!!!
时央:操。
老色胚,放开我,呜呜呜。
错了错了。
跟褚淮泽,她就不该指望打嘴炮能赢。
现在回想起来。
时央泪眼汪汪地张开嘴巴。
然后,一口咬在了褚淮泽的脖颈了。
该死的褚淮泽,呜呜呜。
这是什么地方啊!
这可是她的童年阴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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