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朝颜凝视画卷,原来这竟是祁冥的机密,难怪祁冥国曾多次向辰冥国开战。那...
尹朝颜;“我明白了。笑寒,想必你祖父当年之所以来辰冥定是受祁冥当时皇上的懿旨,带着画卷和你逃离祁冥。当时祁冥国内定是有人对此画卷心生忌惮,或是对此画卷抱有私心,出于什么心理也说不定。毕竟这画卷可知天下事,但是...”
尹朝颜眯上眼睛默念着心中所想之事,指尖离画卷越来越近,画卷确是没有丝毫的反应......
顾笑寒侧过脸,见尹朝颜非同往常一般的冷静睿智,竟然有些感叹自家的小姐竟然越来越睿智,聪慧了。想到这里顾笑寒不禁感叹起来。
尹朝颜;“看来......这还真得笑寒你亲自问才能问出来啊。”
“对了,笑寒,你们至今都还没跟我讲过朝颜郡主当年的死因,快,跟我说说好不好。”
语落,顾笑寒轻闭双眼,刚要将手与画卷触之。
常衍和余焕踏进尹府,卜霏从内室走出,双手合起,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常衍;起身吧。
随后,常衍大致打量了一眼尹府,似是尹朝颜并未在府内......
卜霏见此微微欠身;
“还请王爷稍等片刻,卜霏这便去通传。”
庭院之内,银杏树下一铜钟置于眼前。卜霏用力一敲,沉寂的钟声响彻尹府内外。常衍走近大钟,这钟声略微悲鸣,仿佛是在哪里听过一般。
密室内的两人听到钟声,尹朝颜先是转过身,顾笑寒停住那即将触碰到卷轴的指尖......
顾笑寒;看来时间到了。
尹朝颜听此,便走向石门,将手放于石门的机关处。
常衍站于银杏树下,现下正值秋季,银杏树叶缓缓飘落,落于常衍的发上。
常衍本就不喜束发,再加上他总是着淡色衣衫,尹朝颜从远处的库房内和顾笑寒牵手跑出,常衍听得脚步声便略转过身...
尹朝颜跑到一半便停下身子,看似有些害羞的扭捏走过去。
常衍;“安歌这是...怎么了?”
尹朝颜;“安歌...只是见王爷站于银杏树下,再加上今日这微风席席,王爷您太过...所以......一时有些……嗯”
常衍;有些什么,莫非是~情不自禁?
常衍略带调侃的低头说着,尹朝颜明显羞红了脸,顾笑寒看着眼前不争气的自家小姐。说实话,顾笑寒见这时而聪慧非凡时而糊涂至极的尹朝颜还真想原来的尹朝颜,毕竟从前的小姐可不会如此的当众犯花痴......
余焕整理着衣摆,随后又从腰间掏出一雅致的小铜镜。左右照了照,将长发用力一扬,冲着顾笑寒正大光明的献了个媚......
顾笑寒见余焕,尤其是那腰间的铜镜,走上前便将铜镜抢下,打量一番见铜镜挺精致后便所幸揣进了自己的衣襟里。
顾笑寒;“你在乎外貌,自恋也就算了,竟然还到了随身带着铜镜的地步。余焕啊余焕,与你相比我顾笑寒身为一个女子可都是自愧不如啊!”
余焕底下脑袋,略显羞愧的当着众人的面说道;
“我不就是随身带个铜镜嘛,这人之常理,很正常啊。”
顾笑寒见余焕跟自己顶嘴,不免一股火气随之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