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素怎么也没想到,别说苦头了,那女人竟毫发无损的,大摇大摆走进来了。
而他吩咐去捉人的属下,拿着绳子毕恭毕敬的走在后面,容素瞬间就有了一丝茫然。
他最近说的话很深奥么?这一个个的都听不懂他的话了?
绑人啊!这算什么?
白袅袅进屋后,立马一脸惊讶,格外浮夸:“大半夜的,小爷你不睡在这凹造型呢?”
一脸你没事儿吧的表情。
“……”小爷是个什么鬼的称呼?好像是他一贯的自称,怎么到她最里就怪怪的了。
容素觉得不能这样,他怎么能被别人带了节奏。
他绷着脸,高高在上俯视着她:“你还知道回来?”
……等等,话好像不是这样说的。
应该说:你去哪儿了?
怎么回来了?
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吧?
……这样一想就更奇怪了,所以这就是一个人质的嚣张吗?
容素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竟跟着这女人奇奇怪怪了起来。
白袅袅诚恳道:“我就去散了个步,肯定是要回来的。”
眼中满是真诚,像是再说快信我信我。
容素忽然就叹了口气,他倦了,懒得跟她扯这些有的没得,再扯下去他就要信了。
干脆大手一挥:“来人,备马。”
挂着黑眼圈,拢了拢衣襟,拿上披风旋在身上,往外走:“提前出发。”
这女人变数太多,赶紧送到容酒那儿去,省得夜长梦多。
反正也只是提前几个时辰罢了…罢了。
白袅袅摸了摸鼻子,不甚在意的耸耸肩,这才对嘛。
她最烦不主动走剧情的人了,人都送上门来了,还等什么?
她是知道容素铁定有阴谋,毕竟看这作风就是个反派,还是话有点多那种。
所以还等什么呢?
天光大亮,雨后放晴。
今日难得有暖阳,应凌浑身酒气,头疼痛难忍,眼皮子却怎么也睁不开。
被人不耐烦的推了一下,又一下。
直到被人一掌拍在胸口,猛地吐出一口浊气,这才睁开眼。
应凌眼眶带着血丝,像是一宿未睡,看清来人:“铁疙瘩,你怎么回来了?”
正是那被派去保护白袅袅的人。
“铁疙瘩”没有名字,只有个代号零一,与他们不同,这人是从死士里破例提出来的。
应凌想到什么,脸色一变:“燕姑娘出事了?”
“不是。”
零一一板一眼的传达了白袅袅的话,下一秒就不见了踪影。
交代了任务,一句话也不多说,直接回去。
所以才叫他铁疙瘩,说木头其实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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