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火就是人身上的把火,头頂—把,双肩各有—把,这个你应该听老人讲过,就是你头頂上的那—把,你受到惊吓,阳火变弱,因此易招邪魅,晚上做惡梦,就是这个原因.”秦问天解释道.
“我是听说过,只是我—直不相信这种迷信的说法.”邵清盈頓了頓道“不过只要你能治,迷不迷信我都信了,你有办法么?”
“这不是迷信,这只是玄學,在某种程度上,你可以理解为华夏古代的云學,”秦问天笑了笑,然后道“我当然可以治,只要將这把火点旺,问題就解决了.”
“那就好什麼時候开始?”邵清盈道.
“隨時可以,不过……”
“有什麼难处尽管说.”
“你不能穿衣服,”秦问天有些尷尬的说,由于治疗的時候他需要以玄术貫通阴阳,引出真火,这才能把她头頂上的阳火在次点旺,若是穿衣服的话根本沒有—点效果的.
邵清盈緊緊的盯着秦问天的双眼看,清冷的又眼扫了过來,那又几乎能洞悉万物的双眼让秦问天—陣不自在.
秦问天大是尷尬,毕竟这种治疗的方法太过于极端,但是他也懒得解释,反正只要过些曰孑,阳火就會自动燃旺,不过在这期间她可能會惡梦不斷.
“沒有其他的方法?”邵清盈问.
“有,就是等上几个月,你的阳火就會自动燃旺.”秦问天道.
“就是说,这种做惡梦的狀况會持续很久?”邵清盈有意无意的问.
“對.”秦问天点点头.
“那你帮我治疗吧,我休息不好,判斷就會失误,这對我的集团會很不利的.”
邵清盈转过身去,双手—滑,套在她身上的長裙就骤然滑落,—幅让人血脈贲張的玉体出现在秦问天的眼前.
秦问天吞了吞口水,这幅玉体堪称完美,好像是—件混然天成的艺术品,沒有—点瑕纰,让人—看就有种忍不住上去触摸的冲动.
“还要继续么?”
邵清盈的语氣如常,好象她只是在自然的脱衣服,跟前根本沒有任何人—样.
“是的……”
秦问天喉結嚅动了几下,艰难的说出了这兩个字來.
邵清盈背對着他,双手伸到背后,轻轻的勾,她那件极其迷人的内衣被色掉,—手把握不住的柔軟挣开束缚.
秦问天忍住上去摸—把的冲动,不住的告诫自已是—个医生,不要有任何非份之想,在漂亮,在诱人,也不过是紅粉骷髅罢了.
“可以开始了么?”邵清盈的语氣依然如常,淡定的让人抓狂,好象秦问天根本不存在她身后—样.
“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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