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辞看着陆长安自顾自离去的背影,气到仿佛脸都青了。他谢殊辞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
于是谢殊辞一拳砸在旁边的门上,门板立即摇了摇,发出巨大的声音,一层薄灰应声落下。
旁边站岗的士兵们都没忍住纷纷侧目,就连院子外还没来得及牵走的马儿也抬起头看向这边。
然后,谢殊辞便朝着监牢的方向走去。
主帅营帐里,陆瑜烈谢雾炔他们几个老将刚刚商议完和北狄谈判的事情,等其他人走后,陆瑜烈跟谢雾炔坐了下来。
“昨晚上有什么异常?”谢雾炔问道,手里还把玩着一根用来做标记的小旗子。
“并没有。”陆瑜烈摇了摇头,“但是这才是最大的异常,他们,太沉得住气了。”
像昨晚上这种所有人都放松了的绝佳时刻,是不会有第二次的,可是那些细作偏偏没有出来。
“毕竟他们之中无缘无故死了一个,这也算是意料之中了。”谢雾炔斟了一杯茶,“但是眼前最大的问题是跟北狄谈和的事情,其次是这件事。”
“皇上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是彻底铲除北狄,还是真的打算按太子殿下所说的那一圈,去和他们议和?”谢雾炔说着。
彻底铲除?陆瑜烈倒是有这么个想法,至少这样还能安安心心的在家里待会儿,不像现在。不过,也就是这么想想罢了。
“十有八九是要议和,不过就像刚刚说的那些一样,谈判得过几天才能顺利进行。”陆瑜烈靠在椅背上,“毕竟人花那么大力气才只攻得下这两座州府。眼下这两座都丢了,他们可不得炸咯?”说到这里,陆瑜烈呵笑一声。
谢雾炔听到这里,也笑了几声,他看着离自己不远的地形图,状似无意的说道:“听我夫人说,你快有女儿了?”
说起这个事,陆瑜烈眉眼间的燥怒顿时平和了下去,道:“若是个女儿,那可就再好不过,毕竟左邻右舍都有女儿,偏偏只有我不是,我可是眼红了多少年了。”
谢雾炔听了这话,又想起当年陆长安还在娘胎里,就被这老家伙成天在外面念着自己的宝贝女儿。
什么都为她准备好了,甚至名字都为她取好了,叫长宁,希望她可以长长久久,宁静祥和。
结果却是个男孩。
“嘿,这瞧你说的,我不是也没有女儿吗?”谢雾炔跟他开玩笑。
陆瑜烈闻言,瞥了他一眼,直接道:“那咱俩也得是个邻居不是?你住在我哪儿啊?”
“……”
监牢门前,看守十分严密。
谢殊辞揣着一肚子的烦躁来到这里,他亮出了自己的令牌,守备的两个士兵即刻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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