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将军就差指天誓地了,忽然听到这话,就呆了。
面上满是委屈。
夏末觉得要不是这会是在开会,他怕是会直接掩面而逃。
夏末心里好笑面上却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乌少主说的对,朕就是打个比方,姚将军不用担心,坐下吧。”
姚将军不敢怒也不敢言,默默低头回了座位。
乌沛嗔怪地看了夏末一眼:别胡闹,说正事呢。
夏末回看:这可不怪我,我只是想一个个点名试探一下,哪知道他就被跟刺猬戳了屁股一样跳出来了,还不打自招,这智商,基本告别奸细类别了。
夏末:“几位将军也都别担心,朕没有怀疑你们,只是举个例子,比如你们手底下的副将总旗,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谁也不愿胡乱猜疑而寒了兄弟们的心。所以,朕才想捋一捋各位的时间线,看看有谁,每次都在于大人买了外食时出现,又在事发当晚避开了先锋点兵的?这样排除掉不具备作案条件的,剩下的也没几个人了吧,再逐一审查,谁是奸细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这样一说,几位将军就明白了。觉得这个法子很好,既不用当面质问兄弟伤了感情,又不会打草惊蛇,实在高明。
于乔也意外的看了看夏末,道:“陛下果然智高,微臣佩服。”
智高?我还乐高呢!
夏末暗暗翻了个白眼,于乔这厮,她还是看不惯,想找个由头把他贬得远远的。可是,他救了阿沅,恩将仇报不是我辈有良心之人所为,罢了。
唉,看不惯,又弄不死,只能忍着他在视线范围内胡乱蹦哒而不能一巴掌拍死他。
老憋屈了。
夏末咳了声,假客气:“于大人谦虚了。既然诸位都没有意见,那便按计划执行吧。散会!”
众人一头雾水。
夏末:“咳咳,就是散了的意思,一开始大家会聚在一起,结束了不就散了嘛。”
众人恍然大悟,表示学到了,随后散场。
于乔不肯走,被夏末一个眼神瞪出去了。
乌沛见状笑了笑,道:“你有话跟我说直言便是,何必凶他?”
夏末调侃道:“这就护上了?那我以后是不是得对他客气点?”
乌沛无奈道:“你呀,少贫嘴。身为一国之君当威严自持,省得在大臣面前露馅。”
夏末笑着应下。又说了几句闲话,乌沛就道:“你有话就说吧,跟我就不用拐弯抹角了。”
夏末收了笑容,似有犹豫地道:“你说阿卓在这事上参与了几分?”
乌沛不答反问:“你跟阿卓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你觉得她会这么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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