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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有病朕有药

【乐天沙雕脾气暴躁一撩脸就红的皇帝女主宋玄VS腹黑无赖病娇体弱占有欲爆棚的丞相男主君容】 坐标:沙雕甜文,小权谋,后期小虐~ 宋玄看书长评吐槽,醒来却穿成里面的悲剧女主,什么操作? 而且系统居然告诉她,若是不想走原书女主被丞相踹下皇位,折磨至死的剧情,就必须完成任务——让丞相爱上她。 天?啥玩意? 好吧,原女主虽未来会登基,但即位前简直弱爆了,宋玄只得糟心的开始一段搞事业的艰辛历程。 下毒,心疾,假圣旨,被质疑身份,争夺皇位……特么连个原书里的炮灰都想害她?! 可宫斗权谋也就算了,特么谁能告诉她,为何她的夫子,原书里严苛冷漠的太师卫谦,怎么动不动对她摸头笑脸额头吻? 原书里没讲这段啊,这是挖到隐藏剧情了? 可最难搞的还不是这位,而是终极Boss——丞相君容。 第一次见面,他居高临下,对她说:“君容一介区区臣子,能对金枝玉叶的公主做什么呢?” 第二次,他意外受伤,血流不止倒在她怀里,好巧不巧还被卫谦撞破。 无数次… 后来呢? 女皇帝宋玄横空出世,而她的丞相,那个大幽国人皆知最尊崇维护她的人,在她登上皇位的第三年,轰轰烈烈的反了。 宋玄:“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我演不过你,告辞。” 君容;“若我不准陛下走呢?” 宋玄:“滚!”

山色成空 · Tổng h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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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左手

宋玄准备去夹糕点的筷子一下顿在半空中,早上的好心情立刻去了一半,这人怎么阴魂不散啊。

  她撂下筷子,压下不快,这礼部尚书的家虽然也在都城天乾,但从进入皇宫到这公主殿,也有一定脚程,要费一定时间,这姓卫的怎么起得这么早?呵,也不怕休息不够早衰秃顶。

  “公主,怎么了?”和春看宋玄面上阴晴不定,小心发问道。

  宋玄冷笑一声,“没怎么,就想着夫子这一趟来得还,嗯,挺辛苦的。”

  和春闻言,神色放松下来,“公主对太师的亲厚还是一如往昔,其实,太师住的之秋园虽然距离公主住的主殿有一定距离,但是幸好总是在在同一座殿园内,相信以太师对公主的关心,这点距离并不碍事。”

  什,什么?他们住在一起??!!她老爹这么放心得下自己的女儿和男子共处一室,啊呸,一殿吗?

  “那他不回家的吗?”宋玄忍不住出声问道。

  “太师牵挂公主,总是放心不下留公主一人,自年少之时,每年只是回家几次而已,每次都待不到一天。”和春低眉顺眼回答道。

  年少之时?果然是和原主待了好长一段时间,看他昨天的样子倒并没有表现出抗拒。

  堂堂礼部尚书之子,竟成为区区一个公主的陪读之物,一陪就是十几年,宋玄想起昨天他那一副心甘情愿的模样,真是不叫人不思量他的目的都不行。

  宋玄沉吟,“那真是辛苦礼部尚书了,每年因为我,都见不到夫子几面。”

  突然,一道悦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公主说笑了,卫谦和家父并无怨言,能为公主效劳,何其荣幸。”

  一阵步履踩着木板的闷声,随着人声的到来缓缓接近。

  宋玄抬头,只见卫谦已进入殿内,修长仿若谪仙的身姿就站立在她旁边,一派出尘之俊美。

  宋玄挑眉,心道,我特么叫你进来了吗魂淡?挨得这么近想吃老娘豆腐么魂淡!

  表面上,她立刻拧开眉心抬头,掐细声线,笑若灿花,“夫子来了,玄儿等你好久了呢。”

  卫谦眼里微微动容,随手就抚上她的脑袋,道:“多谢公主对家父和我的关心。”

  宋玄心里毛都炸开了,说话就说话,咱能别动手动脚的行不?赶快的,给老娘把你的猪蹄子撒开!

  可卫谦听不到她心里的咆哮,还在轻抚着,像是把玩一件珍稀之物。

  宋玄鸡皮疙瘩都掉一地,她立刻伸手握住他在她脑袋上造次的手,面带微笑,将其拿下,“夫子,既然来了就快请坐吧,再不吃早膳都要凉了。”

  卫谦看着他们相握的手,嘴角微微一勾,“好。”随后将手轻柔抽离出她的掌心。

  宋玄如临大赦,飞快收回手,趁卫谦转身立刻使劲的在身上擦两下,刚才卫谦抽手的时候,她的手心居然有一点奇妙的微痒,这个家伙绝对是故意的!魂淡!

  和春已经十分有眼色的收拾好对面的软垫,卫谦从容坐下。

  说是坐,其实是那种累死人不偿命的跪坐,这个时代好像椅子凳子什么的都还尚未普及,人们要坐就只能屈膝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

  宋玄心里暗暗思量,估计吃完这顿早饭,她这双腿也废的差不多了。

  如此想,宋玄心里对对面那位人士的怨念再次加深,本来要是他没来,她想怎么坐就怎么坐,谁会管她?可是现在……宋玄暗暗掐自己的掌心。

  卫谦不知自己的名字又第n次出现在宋玄的记仇小本本上,一如既往地温和的看着她,道,“公主还不用膳吗?昨日你滴水未进,怕到了此时,该饿了。”

  宋玄“乖巧”点点头,“嗯,那我开动了,夫子你随意。”

  正待她要用筷子去夹那块觊觎已久的黄金色的糕点时,却被倏地卫谦止住。

  只见他从容的把自己面前的清粥端到她面前,“公主久而未食,应当先喝些白粥,如此才不伤身。”

  宋玄眼睁睁的看着那一碗寡淡无比的白色被放在自己面前,再看对面的卫谦已经将那糕点送入口中,一口老血就哽在喉咙里。

  案下的右手,指甲都要掐进皮肉里去了。

  她灿然一笑,咬牙切齿说道:“夫子说的是,是玄儿心急了。”然后挑起瓷勺,恨恨的一口口喝起白粥。

  当真是寡淡无味的很,本来嘴里就一点味道都没有,次奥……

  半晌无言,正待宋玄喝粥喝得只觉整个世界都灰暗了时,对面突然传来声音。

  “公主的手,可是又犯了酸软之症吗?”

  宋玄旋着粥的瓷勺霎时一顿,她慢慢抬头,目光直直的迎向他,“怎么了?”

  卫谦目光微微下移,随即定在一点,“公主以前不是惯用右手吗?今日怎么突然变了。”

  闻言,宋玄心中一惊,视线僵直,定在自己拿瓷勺的左手上。

  大殿沉静,似乎还能听见外面夏日余尽的蝉鸣,嗡嗡的发着令人不安的声音。

  宋玄低着头不去看他,尽管如此,她仍觉有一股视线黏着在自己身上,从刚在一直到现在。从未离开。

  渐渐的,她的心越跳越快,似下一秒就会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般。

  片刻,就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那般之久,她慢慢抬起头来,左手放下瓷勺。

  随即,她听见自己轻快的声音,却带着些细微的颤抖,在说道:“夫子,你说错了,玄儿的手并不酸软。”

  霎时,她感觉那股胶着的视线更浓烈了。

  宋玄似不经意般,自然的抬起右手,云袖随着她的动作微微下滑,露出光洁纤细的手腕。

  她像是为了证明什么般转动了下,随即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丝带着嗤笑又夹杂着恨意的笑容。

  “玄儿只是现在不太喜欢自己这只右手,还记那日中毒前,就是用这只手吃食的,害得自己差点在鬼门关回不来了,如今想着是不是换一只手,往后的日子便能安生些。”

  话音落地,不出半刻,宋玄就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深究如潮水般褪去。

  随即,一道温润的声音传来,“卫谦保护公主不力,心甘情愿受罚。”

  闻言,她登时悄悄的松了口气,循声望去,只见对面静雅如玉一般的男子也正看着她。

  她仔细分辨着他眼里的情绪,似乎与刚刚没有多大分别,只是微微多出一些异样,复杂的,如蚕丝一般。

  但在这其中,却没有让宋玄害怕的那一丝怀疑。

  一时间,她心中悬着的大石猛然落地。

  随即,她娇嗔道:“夫子,你是玄儿的夫子啊,玄儿怎么责罚你呢,还请夫子以后莫要说这样的话了,出了这样的事,其实玄儿谁也不怪,只是埋怨自己不小心罢了。”

  说着,她自然抬起右手去握瓷勺柄,笑道:“都是玄儿自己耍小孩子脾气,让夫子担心了。”

  随即,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她就着右手舀了一小口粥流畅的递到唇边,微微低头喝了下去,然后再次冲卫谦笑了笑。

  终于,卫谦神色恢复如常,他微微颔首道:“公主无事便好。”

  宋玄俏皮的点点头,看着他身前不知何时搁下的筷子,连道:“夫子,别玄儿一个人吃啊,你也动筷呗,千万别跟玄儿客气,这么多玄儿一个人吃不完呐。”

  闻言,卫谦平静却看不出表情的神色终于多了份温和,只见他从顺拿起筷子,温言道:“好。”

  接下来,没有人再说话,大殿再次恢复沉静,只有细微的碗筷碰撞的声音。

  宋玄自然低着头继续喝粥,整个人慢慢从一级戒备状态回到平静,袖子下的左手也渐渐松开。

  霎时,一股潮热从里面冒出来。

  宋玄心惊,她这才发现,就刚刚那么一会儿,她的手心居然出汗了。

  次奥……真特么惊险,谁知道原主惯用右手啊??

  好吧,大部分人都是右撇子,但她就是左撇子不行啊??就是那么特别(比V)!

  GOD……还好她反应及时,真特么要吓死了……

  没错,宋玄确实是左撇子,不管吃饭还是写字,用的都是左手,但这并不代表她不会用右手啊。

  特么还好初中的适合跟沙雕同桌打赌,还记得当时那人嘲笑她右手写字比狗爬还难看,宋玄菇凉当时就不服了

  于是乎,他们在全班同学的见证下,认真立下江湖誓约。

  若她输了,以后被嘲笑就不得顶嘴,若那人输了,呵……他就要为此付出代价,赔偿她精神损失费——

  二十包辣条。

  结果自然是愤青少女宋玄赢了,她还记得当时自己那死磕的劲儿,整整两个月为了练习写字,右手食指的上骨节都写出印子来了。

  俗话说,女人的手就是第二张脸,所以她这个行为简单来说,是在毁容(手动微笑)。

  特么这都不赢天理何在??

  然而此事的后续影响就是——

  第一,那二十包辣条她吃吐了都没吃完,并且表示以后,永远永远都不想再碰辣条一根手指。

  呵……谁碰谁是狗。

  第二,她完美的锻造了她的黄金右手,虽然她还是惯用左手,但右手的灵活度和掌控度却不知比以前高了多少倍。

  所以宋玄刚才才能自如的在卫谦面前使用右手,并且在被吓的心惊肉跳的情况下仍然做到不手抖。

  神TM,卫谦刚才眼神里的怀疑真的要把她吓出心脏病了好不好……

  诶……可是机智如她,利用他对她中毒之事的愧疚完美应对,就是这么牛!

  半晌过后,就在宋玄以为“美好”的早餐在这无比和谐的氛围中度过时,对面再次传来声音。

  “听说昨日公主处罚了香引?”卫谦放下茶杯,出声道。

  他监视她?

  这是她心里第一个反应。

  本来刚才被吓得就一肚子气,现在这倒给了她绝好的机会撒出来。

  思及此,宋玄挑挑眉,调笑着:“怎么,夫子这是要为她求情?”不等他回答,她又道,语气那叫一个夸张。

  “那可是这丫头的福气啊,能入夫子的眼,不如玄儿就做个顺水人情,将她赠与夫子可好?也算报答夫子这么多年对我的师生恩情?”

  宋玄特意将那“师生”二字咬得极重。

  卫谦闻言,脸上却并无被戏弄的尴尬之色,轻道:“香引平日里除了跟在公主身边侍奉,余下时间我也会教导她一些当今宫中形势。”

  呵,原来他早就看穿了她,这是来解释来了。

  “哦?”宋玄故作惊讶。

  “我不能时时陪在公主身边,她是公主的贴身侍女,为了公主,我自然要仔细些,公主可是气我瞒着你?”他看向她,嘴角微勾。

  宋玄面色依然调笑,却并不领会他的话。

  “哪里那里,夫子就别推脱了,一个女侍并不算什么,你知玄儿不是那种棒打鸳鸯的人,哦,对了,要是夫子以后还看上了哪家姑娘,尽管跟我说,我一定让夫子一一得偿所愿。”

  宋玄直视他,完全没了刚才那副吃瘪的样子。

  呵……她就是想看他吃瘪。

  可卫谦嘴角的笑却愈发明显,风姿更加出尘,“倘若我想要公主你呢?”

  我次奥你想得美!宋玄心中一下掀起惊涛骇浪。

  口出狂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虽然你是一只很帅的癞蛤蟆,但你搞搞清楚好不好,我们是师生诶,师生懂不懂啊魂淡!

  她立刻装傻推脱道:“夫子说笑了,你清风霁月高风亮节两袖清风的,哪是我等俗人能配得上的?”

  “那香引就配得上?”

  “这……”煤的厚脸皮,给你点阳光就灿烂,台阶下得也太溜了吧魂淡!

  下一秒,卫谦收起玩笑的神色。

  “公主常年待在这殿宇里,身边本就需要一个了解形势的女侍,莫非公主还是想与我朝夕相处,那也未尝不可……”

  “停,我留下香引,不送给夫子便是了。”宋玄连道,她真是怕了他。

  卫谦好整以暇,“公主真的不要我……”

  “不要。”宋玄坚定的看着他,以示自己的决心,义正言辞道:

  “夫子有自己的事,哪能一天到晚围着我转呢,这传出去于礼不和啊,坏我名声事小,但若惹恼了夫子,那就事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