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不行了,躺在实验室的病床上,已经使用上了呼吸帮助系统。医生说他必须尽快接受冰冻。
病床前在布兰琪哭了起来,那毕竟是他的父亲。
“不要哭,宝贝,你不会孤单的。”泰勒的声音苍老无力。
刘步阳注意看泰勒的眼睛和胸口,确定他不是装病的。
泰勒吃力对刘步阳道:“刘,我有话给你说。”
刘步阳连忙把耳朵凑了过去。
“我房间的密码是拿破仑的出生年月日,把那里的东西带走。”
刘步阳点头。
泰勒又道:“我衷心希望自己没事。我让他们设计了一个仪器连到我身上,让有人知道我还活着。如果我死了,世界上很多人都会死。”
刘步阳毫不意外,他知道泰勒必然有这么一手。他并没看周围的仪器,而是再次点头。
泰勒更放心了,道:“好了,时间不多了。让布兰琪出去,但我希望你看看他们是怎么对待我的。”
布兰琪被带出去了,刘步阳留下来,隔着厚厚的防弹玻璃目睹了整个冰冻过程。
最先是肢体神经麻醉,接着是机器心肺系统的对接,然后暂停心脏和肺部工作,再接着是营养系统,排泄系统。最后,尸体一般的泰勒被放进了恒温恒湿无菌的冰冻房里,整个过程用了六个多小时。刘步阳根本们没看见有什么仪器没离开过泰勒的身体,也无从判断那个向某些人证明他活着的东西到底在哪里。
科学家们出来了,领头的把门关上。关上很简单,但打开就要用实验室负责人的指纹,领头科学家的眼纹,还有这两人都掌握的密码。
刘步阳从实验室出来,布兰琪怔怔的看者他。
“教授很好。”刘步阳道说。
布兰琪茫然的点点头,并没从刘步阳那里得到更多的安慰。
两天后,刘步阳和布兰琪回到美国。刘步阳在泰勒的书房里呆了整整一天。那台电脑里有留给他的秘密和命令。看了很多后刘步阳也明白了,其实泰勒已经把他要做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无非就是花钱。
泰勒计划自己要八年后才能醒过来。这八年里,刘步阳所要做的就是维持实验室的运转,并控制住雇佣兵和保护实验室的俄罗斯官员。至于其他的,都是不用刘步阳操心的。泰勒给刘步阳留了三百亿美圆的资金帐户,这些足够十年的开销了。当然,如果刘步阳手下有什么人不听话,就要叫雇佣兵去摆平。如果雇佣兵不听话呢?俄罗斯政府摆平。政府不听话,那就不是刘步阳能负责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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