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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三国趣事

楚卿罗点头,“护短我说是真看出来了,连我爹都说你们很优秀,那你们肯定很优秀啊。”

  凤婉凝拿出那本笛谱孤本说,“卿罗,我听他们说你素爱笛子,这本笛谱是我母亲从夕凰国带过来的,不过我们府中没有人会吹笛子,正好借花献佛就送给你吧。”

  楚卿罗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看到书名之后双眼放光,“竟然是这本《舞阳笛谱》?我找了好久也没找到,没想到竟然在夕凰国,谢谢你们的礼物,我很喜欢,真的很喜欢。”

  “你喜欢就好,卿罗姐姐,你们家的花园可真雅致,朝向也好。”凤清虞吃着糕点观赏四周。

  “这是父亲早年请一位风水大师设计的,只可惜我只听说过这个故事,没法像你们引荐了。还有我想再问一下,那传说中的舞阳笛也在夕凰国吗?”

  凤婉凝思索了一番,“我曾听母亲说过,舞阳以天降奇石为原材料打造的。三国刚刚建立之初,突然天降奇石,地点就在如今的星冥庄内,当时的能人巧匠将这块奇石一分为二,一块打造了卿罗你所说的舞阳笛,另一块则是一对龙凤玉佩。据说其中蕴藏了凌天大陆的秘密,不过这件事情究竟是真是假我们也不得而知。”

  楚卿罗点头称是,“也是,能得到这样的笛谱我已经很幸运了,至于舞阳笛这种东西,想来也是可遇不可求吧。来吧,我带你们逛逛,我们府中的好景色还多着呢。”

  这边夕凰国,离林挽歌和林九歌离开祝府已经一年多了,这一年中,她们基本上没有休息过,武术,暗器,毒医,但凡是有可能危及到人性命的她们都要去学习,还要掌握的足够好。毕竟学以致用才是学习的本质。

  不知道多少次在半夜毫无征兆的被叫起床,不知道多少次在沐浴的时候被袭击,这些都是将来有可能发生的事情,现在经历总比将来由你的敌人亲自告诉你好。

  她们这一天一如既往地训练,却没发现祝箐什么时候站在了身后,“挽歌,九歌。”听见那道熟悉的声音响起,九歌湿了眼眶,挽歌也很激动。

  “挽歌,九歌,一年前我亲自把你们送进来,你们接受非人般的训练,你们表现得很好,林叔很骄傲,现在该是你们执行任务的时候了。”

  回到房间收拾行囊的两人还不敢相信,“九歌,是将军来接我们了是吧,我们通过了暗卫训练是吧。”

  “是的,姐姐,我们即将前往南朔,开始我们的任务。”

  走出暗卫训练处大门的一瞬间,时间都好像停止了。阳光,鲜花,绿草,我们好久不见了。

  祝箐牵过两匹马,“前往南朔国路上的一切都帮你们打点好了,女皇特别交代,保护好长公主和两位公主还有你们自己。去吧,别回头,你们的前方是星辰海洋。”

  送走两人之后祝箐立刻赶回皇宫,向凤夕凰回宫复命,“启禀女皇,挽歌和九歌已经出发了,如果快马加鞭,应该能赶在中秋之前到达南朔。”

  坐在皇位上的凤夕凰并没有回应,甚至眼睛都没有往这边看,祝箐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女皇?”

  凤夕凰回过神来,“是吗,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这段时间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了,你辛苦了。”

  祝箐退下后,这偌大的宫殿又只剩下一人。凤夕凰讨厌却也喜欢这种感觉,她讨厌孤独,特别是凤霓凰和亲之后,尤其讨厌,甚至还有几次想把和亲的队伍召回皇城,都被大臣拦下。可能人总是这么矛盾,凤夕凰也很享受这种感觉,她享受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享受女皇这个称谓带给自己的一切。

  “如果,崇昊也能在自己身边该有多好。”

  崇昊,这是一个非常神秘的人物,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是谁,只是宫人曾经在值夜的时候偶然从女皇睡梦中听到这个名字。好多人曾经猜测他会不会是女皇陛下的心上人,可是后来这些传闲话的人都被女皇以各种理由或流放,或降级,久而久之,崇昊这个名字好像成为了夕凰国大臣圈中一个约定俗成的禁忌,谁如果冒然提起这两个字,怕是不想过舒服日子了。

  东辰国境内,茶铺百姓正在口耳相传说些什么,如果你走进他们你就会发现,他们正在讨论有关皇室的趣闻,主角不外乎皇上,皇后和俪贵妃。

  今年是拥政王走的第九年,这九年来皇上大肆扩张后宫,纳了好多妃子,无一例外这戏都是朝中大臣家的女儿或妹妹,而且这些妃子至今都无所出,除了太子和三公主是俪贵妃所生之外,二皇子,三皇子,大公主和二公主都是皇后所出。外面都传言,皇上对俪贵妃已经没有当初的喜爱了,如今留着贵妃的位置和协理六宫的权利只是不希望太子殿下的生母身份太卑微。

  再说太子洛元徽一直扮演着一个听话的儿子,从来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父皇让他上学就去上,让他学骑射就去学,没有过多的要求,也没有主动跟父皇求过什么赏赐。因为他感觉父皇总是对自己若即若离,尤其是自己生辰那天,父皇都是疾言厉色,从来不陪他,起初还会问俪贵妃“母妃,父皇为什么不来给儿臣过生辰?”之类的话,后来,每年的生辰都是如此,只是由洛辰身边的公公送来一堆有的没的的赏赐,他每次还要表现得十分开心,满口说着“多谢父皇”,以便让带礼物前来的公公回去复命。

  曾经他以为是不是自己表现的不够好,所以父皇才不喜欢自己。可是后来他明白了,自己不管怎么样表现父皇对自己始终是那个态度,就算自己逃学一天希望被父皇责骂的时候,得到的也只一句“下不为例”。

  在洛元徽的认知里父皇好像对谁都是一样的态度,唯独那个被派往国界,自己从未见过的皇叔被提起时,父皇才会有一点的情绪波动,但也只是一点。

  洛元徽很想知道,到底有没有人走进过父皇的内心深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