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武艺和武功两个孩子进入大学已经一年多了。
今年是他俩的头一个大学暑假,放假前,丁娟娟向武文杰报怨,说两个孩子都想在假期安排一些活动,怕没有时间回家。
武文杰知道,丁娟娟一个人照顾家里,最盼望的还是能够有机会全家聚在一起。
他曾向丁娟娟保证过,暑假趁孩子们在家,他一定会安排休假,跟全家人团聚。
因为这个寒假,他对丁娟娟及一家人食过言了。
寒假前,武文杰曾信誓旦旦表示,要在春节前赶回家。
想家人,想孩子,只是一方面,除此之外,他还有个小心思,就是特别想问一问两个孩子乘坐火车去上学,以寒假乘坐火车回来,究竟有哪些见闻和体会。
他头一次见到火车,坐上火车,恰好就是武艺和武功这个年纪,那次的经历,令他终身难忘。
过了许多年以后,丁娟娟曾问他,当时以那种方式乘坐火车,到底感觉没感觉到“苦”?
武文杰沉思良久,才说:“当时的感觉,不是苦,而是感到特别奇怪,奇怪什么呢?奇怪的是,为什么有这么多人要坐火车,而火车为什么不能造的多一些呢?”
武艺和武功去年离家上学前,丁娟娟曾经跟武文杰商量过搭乘什么交通工具。
坐火车去。在这个问题上,两人很容易就达成了共识。
但究竟是买坐票,还是买卧铺,却有些争议。
丁娟娟建议给两个孩子买卧铺票,武文杰却坚持买硬座。
协商半天,最后还是丁娟娟妥协了。
而放寒假回来之前,同样的问题却不成其为问题了,因为依然一票难求,能买到就不错了。
结果,武功抢到了一张卧铺,武艺抢到的是硬座。
武功把自己的票跟姐姐换了,自己坐硬座回来的。
为此,武艺回家后主动把弟弟随身带回的没洗的衣服,用家里的洗衣机全给洗了。
两个孩子到家了,春节日益临近,全家都眼巴地盼着武文杰回来。
武文杰先说,自己大年二十九可以动身往回赶,大年三十那天肯定能在家过。
很快又变卦了,说大年三十一早启程,可以赶上跟全家人一起吃饺子,看春晚。
直到这会儿,武功的嘴还没撅起来呢。
爸爸在北京工作,能在三十晚上之前赶回家来,也算是可以了。
终于,武功的嘴撅起来了,因为爸爸的最新回家日程让他不满了,因为脱不开身,可能得大年初一才到家,他让大家开开心心过好除夕。
武功气哼哼地说:“大过年的,家里缺一人,能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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