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砚被云信高骂跑了,雒砚愤愤地想云信高的脾气越发大了,难道是更年期?应该不是,他的年龄比更年期年龄大多了。
对此雒砚没有丝毫自知之明,云信高会成为今天的样子,她的功劳占大头,试问谁有雒砚这么一个徒弟能不疯?云信高只是脾气变大了还算好的。
起码人没疯。
不过云信高再也不是从前那个众多女修的梦中情人了,他已经彻底从风度翩翩的男子变成了中年糙大叔。
动不动就河东狮吼。
雒砚对此浑然不知,不过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师父,就这样挺好的,跟他对着干的时候很有意思。
切磋大会定在半个月后举行,至于什么时候举行雒砚都没兴趣,她雒某人对此没有兴趣,就是纯浪费时间和一堆人墨迹。
她表示有这个功夫不如多干点别的事,比如去练她的那个超酷的雷法,雒砚现在已经能在掌心聚集一小团雷了。
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她就能用雷法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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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你又背着我偷吃,”雒砚到达案发现场毫不犹豫地从背后给了容莲一脚。
“我这不叫偷吃,我是光明正大地吃,”容莲手上正拿着一只鸡大腿,看起来金黄焦脆。
“你还有理了!”容莲又挨了雒砚一脚。
雒砚觉得自己今天有些倒霉,刚才出来的路上遇到了云凌,雒砚看到他时吓了一跳,云凌怎么还在门派中没走。
反常的是云凌还是没有理她,这不像是他一贯的作风,云凌从来不是一个记仇的人,可以说是比雒砚还要不要脸的存在,不管之前怎样再见面都可以笑嘻嘻很亲昵地贴上来。
这也是雒砚不喜欢他的地方,虚伪。
云凌明明表现的很讨厌她,可又要装出一副跟她很好的样子,怎么说呢,就让人很不适,特别是像雒砚这样直脾气的。
但这次云凌没有再靠上来,反而是看都没看雒砚一眼就离开了,雒砚再次傻眼。
这个云凌为什么又要出现在她面前?她好不容易把之前的事忘了,现在让她又想起来了。
一想起这件事就觉得头大。
这招激起别人的愧疚太高了点,雒砚中招了。
雒砚坐下来发现没有她能吃的东西,继而看着容莲,真就没有给她烤?看来他是活腻歪了。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这还有只鸡你自己烤。”
雒砚没说话。
容莲正忙着往嘴里塞烤鸡没空理她,雒砚不爽了一会还是选择自己烤,看在容莲还有长久利用价值的份上先放过他,她雒砚又不是什么冷血不近人情。
炮仗听了大惊,雒砚好像对自己的定位有什么错误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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