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一笑道“说起来也是挺遗憾的,你我四人虽说年岁相同,可却因我自幼便是身子骨弱病歪歪的,时常出不了门。
因而跟大家也不太熟络,这反倒显得还是我掉了队。”
她说着微微叹息一声,表情很是真诚的道;“郑小姐,你可不知道,每每我看到你也以及沐家小姐,你们一同有说有笑的时候,我这心里都甚是羡慕呢,就想着要是我也有几个这样的姐妹该多好!”
她越是这样说,郑小婉就是越是疑惑,搞不清楚卫殊究竟想要干嘛。
但姜毕竟是老的辣,郑小碗摸不清卫殊的意思,郑承文却心知肚明。
他也知道卫殊在等着他开口,于是清泪那个嗓子道;“卫小姐方才提起沐家,说起来我那位沐兄最近的日子可不好过的很!”
“不会吧?沐家不是早就傍上了花家,如今的生意是如日中天吗?”她故作惊讶的问道。
郑承文撇了她一眼,继续道。“沐家主要是靠青楼酒肆以及脂粉,服装生意起家。
这些年又往各个领域去拓展商业版图,原本正是如得意如日中天的时候。
可现在就仿佛人有七窍,但沐家的七窍皆被淤泥给堵住了。
不能呼吸,只能坐以待毙,对此卫小姐你怎么看?”
他话中有话,沐家为何会变成这样?他和卫殊都心知肚明。
卫殊笑着摇摇头。“卫殊尚且年轻,连自己家的生意都顾不过来呢,又哪里有功夫去关注沐家的情况?
不过话说回来,如今沐家的情况真有那么举步维艰吗?”
郑承文看着她那副单纯无知人畜无害的模样,心口就像憋了一口恶气一样。
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拿起面前的茶杯狠狠地喝了一口,稍稍平复了一下又道。“对于此事只怕最清楚的便是卫小姐你了吧,你又何必在老夫面前装作这般无辜?”
“不知如今沐家的情况和当初我们家相比如何?”卫殊不答反问。
郑承文斜着她,“这么说来,卫小姐果然还是在记恨之前沐家对你们卫家的围猎。
可这是生意上的事,商人来来往往皆为利益所驱使,你死我活也是必然。
卫小姐又喝何必这么没有容人之量了,如今沐家已经是苟延残喘,不如就放他们一条活路又如何?”
后面这几句话郑承文是小心翼翼地说的,还带着一定的试探性。
卫殊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自顾自的在那笑得花枝乱颤。
“我倒不知道郑老爷是什么时候开始吃斋念佛,变得这般菩萨心肠了。
สนับสนุนนักเขียนและนักแปลคนโปรดของคุณใน web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