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早,卫殊转了一圈就来到了张也他们路边的那个茶馆。
已经让青州去通知周栲,估计过来还要一会儿时间。
这次她来的正赶上时候,上次那个说书的先生正好在接着说下半部分。
“话说那姑娘送良人去渡口后,这一等就是二十年,少年再没回来...”
先生说到这里,突然有人扯着嗓子喊了句,“既然良人不归来,那姑娘为何不另嫁他人?”
说书先生闻言长叹一声,“所以说那姑娘是个痴儿,从妙龄熬到了四十岁,若那良人是个要归来的,
早就回来了...
后来啊,那姑娘在渡口的路边开了间茶馆,生意尚可,日子也还过得去。
一日有一辆奢华的马车路过,在茶摊边停下,从车上下来个身穿锦衣的官爷,下了马车向那姑娘讨要一杯茶水喝。
姑娘问官爷因何路过,
官爷说是调任去某地,带着家眷走了水路,到此地,还取笑说姑娘生得如此如花似玉,却终身不嫁。
不知是为何人而留?
官爷驾车离去后,姑娘掉下一滴泪来,次日便关了茶馆,从此不知所踪。”
说书人砰的一声,将书合上,神情麻木的看着众人一片唏嘘。
这个故事的结局不难猜,想来那路过的官爷就是姑娘当年的少年。
渡口送良人之后,那少年一举夺魁,后来在金殿上接下了圣旨,迎娶了公主。
他金榜题名洞房花烛,而对于那姑娘来说却是良人从此一去再无音讯。
小二端上了热茶,卫殊给自己倒了一杯,在心里对这个故事不屑一顾。
都说男儿当顶天立地,可在她看来,这世上许多的男儿还不如一个女子。
世上没担当的男子多的事,就如同故事里那个男的。
但凡他能寄一封书信回家,说自己已经另娶,让姑娘也另嫁。
那姑娘都不会纠错错付一生!
同时也得说说,那姑娘也是眼下心盲,如此凉薄之人,她竟从少年时就没看透。
还苦苦痴等,这不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吗?
就总结两个字,活该!
没一会儿,青州便带着周栲回来而来。
“大小姐,人带到了。”青州恭恭敬敬的上前汇报了一句。
卫殊看向周栲,他立即脸一红,“让卫小姐久等了。”
卫殊掩唇轻笑;“快坐下吧,刚上的热茶。”
周栲摸了摸脑袋,听话又有些不自在的走到了她对面的位置坐下。
“周捕快那边案子茶的如何了?”
她亲自给周栲斟好了茶,这让他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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