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色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卫殊不太清楚。
昨夜他非说要看着她睡着再走,最后她拗不过他,便干脆不去管他自己睡了。
次日一大早,青城就又砸下了一个爆炸性的新闻。
幽州太守慕绍谦之女,慕灵犀小姐,昨晚在自家被人生生拔去了十个指甲盖。
这事可大可小。
往小了说就是,没有伤及性命,毁其清誉。
但往大了说,堂堂幽州太守的千金,居然自家遭人报复。
究竟是太守府的防卫太差,还是那下手之人手段太高明,竟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但无论这事最后是个什么说法,这无疑都是打了慕绍家的脸。
“啊!疼死我了!”慕灵犀眼泪吧差的咬着牙坐在床边。
屋内,慕绍谦和慕毓笙都一脸紧张的看着她那只血迹斑斑惨不忍睹的手,已经肿成了猪蹄子。
尽管大夫已经很轻柔的在给她上药了,可是这手伤成这样,就是没人碰都会疼,别说有人碰了。
“灵犀,你忍忍,等大夫上了药就不疼了...”
慕绍谦不忍看到女儿的惨状,于是别过头去,唯独慕毓笙神情略有些异样,似乎并不如父亲那般的愤怒。
慕灵犀恨的咬牙切齿突然问道,“爹爹,究竟是您和哥哥又得罪了谁?才让我遭此横祸?”
她这么一问,慕毓笙到是神情坦然,可慕绍谦却眼神闪烁,不敢直面女儿。
其实关于灵犀为何会无端遭人报复,他心里还是有几分数的。
“灵犀,你放心吧,你所受的委屈,爹爹会给你个交代的!”说完,负手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时又听了一下,叫上慕毓笙,“你来为父书房一趟。”
“是。”
慕毓笙点了点头,瞥了一眼慕灵犀以后跟着走了出去。
书房里,慕绍谦正坐在太师椅上,面沉如水斜着慕毓笙,“昨晚的事你不用解释一下吗?”
慕毓笙倒是很淡定,不紧不慢的开口道,“父亲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又何必再问我。”
慕绍谦微微垂下眸子,沉吟片刻后说道,“咱们必须把花家牢牢的绑在身边,日后回帝都,他们...”
“孩儿明白父亲的意思,花无色是大才,恃才之人往往桀骜难驯,他不愿意接受灵犀也在情理之中。”慕毓笙淡然的说道。
慕绍谦脸上再次浮现怒意,“你的妹妹就有那么差吗?求取你妹妹的人,可以绕着幽州排成一个圈,他胆敢拒婚!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慕毓笙眼观鼻,鼻观心,鼻观心,站在那儿,没有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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