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你不愿意,本王是不会强迫你的。如今你的身份只是皇宫里的宫女红鸢。
无权无势,无父母兄弟,身后毫无倚仗,本来已经够让他们轻视的了。
本王要是不给他们一个你得宠的信号,日后在这府里也就连个奴才都敢轻视你。
所以本王今夜才没有去王妃的屋里而是来你这,就是为了要告诉众人你才是本王心里那个首要的位置。
今后谁若是敢对你不敬,那可没好果子吃。”卫殊呵呵一笑,“只怕到时候适得其反吧,”
二人一时四相对,半晌无话。
见云毓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卫殊又急眼了,站起身指着他道。
“喂,你到底走不走?别告诉我你今天一晚上都要在我房间里,那我还怎么睡觉了?”
云毓却似耍无赖一般,耸了耸肩道,“你睡你的,我是我的,咱俩互不干扰就得了。”
卫殊觉得有些好笑,双手插着腰斜着他。
“这屋里就一张床,你告诉我怎么互相不干扰?是你睡着觉还是我睡床上?
你这府邸那么大,还有个王妃眼巴巴的在等你,你来我这儿处着干嘛?”
可是她话还没说完。云毓伸手直接从床上抱了一床被子铺在地上。
然后往那上面一躺,以手臂为枕看着她。
“这样总可以吧,你睡床上,本王睡在地上。互不干扰如何?”
卫殊倒吸了一口冷气,气的连连点头。
“行行,这是你的地盘,你做主!”
卫殊恨得牙痒痒,看的云毓沉沉地睡了过去,她现在心里只有两个字,那就是后悔。
自己怎么就轻信了他,完全忘记了这厮在青城的时候是副什么德行。
就跟狗皮膏药一样,极其难以甩脱,一夜便就这样过去了,次日在侍女们前来伺候洗漱之前。
二人将一切都收拾妥当,原以为已经没事了的时候,卫殊突然注意到云毓将自己的手指割破。
抹了血迹在洁白的床单上,看的为殊眉头突突直跳,厉声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这是想要告诉世人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吗?”
云毓却理所应当的,“不然呢,本王昨夜一宿都歇在你这儿,今天总得有个交代吧。
况且这东西宫里的嬷嬷可是要验的。”
卫殊只能瞪着他气得咬牙切齿,,这家伙完全是在故意毁自己的清誉。
乎另一边,孙若依一早就在院子里发脾气,原本她昨晚满心欢喜的等着辰王过去跟她洞房花烛。
结果却接到下人的禀报,说是辰王去了侧妃的院子,孙若依气的强忍住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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