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时间事最好的疗伤药,再刻骨铭心的感情也禁不起岁月的推敲,鱼只有七秒钟的记忆,而人的记忆则是七年的期限,七年一过,记忆将被抹去一层,曾经的情深、苦痛都会被麻痹,直至遗忘。可是他却用亲身的经历来打破了这一观点,他对她的感情就像那百年的陈酿,随着时间的推移,只会越发的浓稠。
“你母亲她……”萧檀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父亲,母亲可能没有死。”萧爵开口道,他不该用这种语气和父亲说话的,这些年父亲虽然什么都不曾说些什么,可萧爵知道他过的甚是清苦,苦的不是身而是心,而立之年母亲就离他而去,在那之后他的身边在没有出现过任何女人,守着那些虚妄的回忆,在会所、萧氏和他之间来回的奔波。
“你……说什么?”萧檀的声音在发颤,握着电话的手不由得颤抖了起来。
“父亲,我说母亲有可能还活着,就在HK,这次……。”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他就听到那边封叔略带焦急的声音。
封叔立在床头,也不知道萧少在电话里说了什么,提及了夫人,萧爷的脸色突然就难看了起来,嘴唇微微发紫,额头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他连忙附身,只见萧爷伸出右手用力的按着胸部,气息不稳。“萧爷……萧爷。”心下一惊,他连忙打开床头的抽屉,拿出白色的药瓶,到了两粒,扶着他将药吞了下去。
伸手想接过他手上的电话,却发现萧爷正死死的握着,并没有给出去的意思。
电话那头传来萧爵焦急的询问声,“父亲,父亲你怎么了?药……对,药在你床头的柜子里。”
他靠坐在床头缓了口气,将电话拿至耳边,道:“我没事,服了药已经好多了,你那句话是有什么依据?”
“这次HK的事就是凌心财团的凌总搞出来的,谭郡死前拍到了三张赵片,被内部的叛徒销毁了一张,昨天查出来最后那张照片是一个躺在病房里的女人,面容和我一般无二。”
“就在几个小时前,我潜入了他所在的庄园……母亲很可能并没有死。”萧爵语气越来越冷。
萧檀握着电话的手青筋暴起,“没死……没死,没死,我……我今天会赶过去。”
听到这个决定,萧爵不由担心道:“父亲,您的身体……”
“我很好,你不用担心,先这样,我今天会到。”萧檀回道,说着就挂断了电话,他不想在孩子的面前表露出自己失态的一面。
“辛儿……辛儿没死?”萧檀无意识的重复着这就话,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又像是不敢置信。
“萧爷。”封叔唤道。
Support your favorite authors and translators in web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