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宜禄此时这个难受哦,他心中暗道这曹昂怎么跟条狗一样,随便给他个荤腥头,他就能顺线叼出骨头来......
这下可好,事隔多年,如今的自己却是又落在他的手里了。
曹昂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秦宜禄,可那表情在秦宜禄的眼中,却是怎么看怎么别扭,就好像黄鼠狼看见老母鸡一样......
“秦将军,你我也算是旧识了。这许多年下来,你过得可还好?”沉默了一会,突听曹昂开口问道。
秦宜禄不怕别的,就怕曹昂对他笑,因为他要是一笑,那准没好事,曹昂的话刚问完,便见秦宜禄慌忙点头道:“还好,还好,多谢大将军惦念,多谢大将军惦念....”
曹昂轻轻的点了点头,转头看了看王双言道:“你请秦将军来此时,可曾有人注意到?”
王双闻言,愣愣的摇了摇头,心中暗道川军都让咱们给打的就差不认识娘亲了,还有谁会有心情去管他啊?
曹昂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挥手对左右言道:“来人,请秦将军下去休息,记得要好生适逢,若有半点怠慢疏失,军法伺候!”
“诺!”
秦宜禄无可奈何的苦笑了一下,接着又抬头看了曹昂一眼,方才唯唯诺诺的跟着曹军士卒向后阵走去,曹昂抬头望去,但见瓦口关前的川军已然退尽,正应了一泻千里那句俗话。
静静的观望了一会,曹昂派人吩咐,曹纯,曹彰等人继续追击,自己则是驾马奔着瓦口关而走。
看到川军逃了,浑身浴血的夏侯渊和张颌提刀便要追赶,却见曹昂迎面奔驰而来,急声喝道:“叔父,张将军,你二人有伤在身,且先不要追了!”
夏侯渊和张颌此时方才看到曹昂赶来,随即翻身下马,单膝一拜,言道:“拜见大将军!”
策马赶到近身,曹昂才看清了夏侯渊和张颌的真正模样,只见他们二人身上满是血痕,有些事刚刚染上去的,有些已经定了血块,在看看面容,比知在曹昂印象中的两人可谓是瘦了好多,特别是夏侯渊,满面憔悴,下颚骨尽显,双目因为连续几日未曾合眼而变得血红,一头白黑交杂的乱发,活脱脱就像是从后世的非洲难民营走出来的。
再看看镇守瓦口关的将士,模样更是凄惨狼狈,几乎人人身上都挂了彩,甲胄器械都是缺一块少一块的,一个个脸色苍白苍白的,嘴唇大都是青色,新人将领郝昭的肩膀上一处箭伤甚至已经开始流脓,很难想象这些日子,他们是靠了多大的毅力才熬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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