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陆星言这样说了,可是陆鲲没有感受到一丝丝的窘迫,反而还欣欣自喜,佳人在怀,睡个午觉又怎么了,向陆星言想睡午觉,都没有人陪睡,夜晚也是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孤苦无依的。
陆鲲的性子本来就是这样浪荡不羁的,当然也是对熟人,在外人的面前,依旧是谦谦君子的模样。虽然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但是陆静姝就是喜欢陆鲲这个样子,特别的具有英俊男子的气概。
陆鲲道:“怎么了,我乐意,我有心爱之人陪着,自然需要过着神仙一般的日子,怎么了,你是嫉妒了吗?”
陆星言道:“怎么可能,你开什么的国际玩笑。我嫉妒你,你想多了。我来就是来叫你们用晚膳的,我告诉你啊,我们可不会等太长的时间。”
陆鲲道:“行了知道了。”然后对陆静姝说道:“就是我们起来吧,用过晚膳接着睡也不迟。”
陆静姝摇了摇头,道:“你去用膳吧,我今天晚上我不饿,我不想用膳。”
陆鲲听到这句话,原本平和的俊脸瞬间就变了,开口道:“你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不按时用膳会对胃不好,就算是有法术,也能让自己的胃一时不疼,况且是药三分毒,能用食疗,就不要吃药。保持按时吃饭的好习惯,胃病就会离你远远的。”
陆静姝无可奈何的只能从被窝里爬起来,然后把头发简单的整理了一下,然后就出门了。
出门之后,哪还有陆星言的影子,陆静姝既然克服了最艰难的起床任务,那么吃的自然不能全部的都便宜给陆星言和陆浩然两个人,自己能吃多少就是多少,吃不完的,还有陆鲲,最后才是陆星言和陆浩然。
当然陆静姝为了保持完美的身材,吃的虽然非常的多,但是陆静姝之前都是用法术把热量排出去体内大半部分,要不然陆静姝早就变成了大胖子,陆静姝忘记了自己现在已经没有法术了,自然不能和之前一样大吃大喝了。陆静姝觉得自己原本合身的流仙裙,今天穿上去就不在那么的合身了。
所以就产生了减肥的念头,这些食物只能便宜陆星言和陆浩然两人人了。陆静姝和陆鲲再次来到偏厅的时候,陆星言和陆浩然两人已经坐在了餐桌上了,而且饭菜也已经端上了。陆星言看见走过来的陆静姝和陆鲲,道:“你们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正准备把你们的吃了呢。”
陆静姝听到陆星言这样说,气不打一处来,然后道:“没有想到,你竟然吃的那么多啊!”
陆浩然突然插了一句,“能吃是福,要珍惜。”
明摆的,陆浩然和陆星言一个方阵,陆静姝一个人自然是说不过两人的,就把不希望放在陆鲲的身上,希望陆鲲能够帮自己。然后开口道:“陆鲲他们两个合起伙来欺负我,你到底管不管吧!”
陆鲲态度非常的坚定,那就是管,怎么能不管呢,自己的女人,自己就得宠着。开口道:“管,怎么能不管呢?”
陆静姝自然知道陆鲲的窘迫,也没有说让陆鲲为难,只是想让陆星言看清楚,陆鲲也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而陆星言不过是孤家寡人一个罢了。
陆静姝开口,道:“算了,我就不给你找难堪。我最近在减肥,也就不和你们争抢食物了,因为浪费食物是可耻的,所以这些食物我就施舍给你们了。”
陆星言听见这句话,瞬间就恼了,什么叫是施舍的,这是自己的家,自己种的粮食,又怎么会轮到陆静姝来说施舍自己,要说也是自己施舍陆静姝啊!陆星言这想着,然后就说道:“弟妹,这不对吧!你要记得,你现在在我家,你拿着我家的食物说施舍我?你这不是太强差人意了。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陆静姝道:“这一句话,理应是我对你说吧,我告诉你,我可是非常的记仇的,所以,你不要妄想着对我不利的任何事情,因为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陆鲲眼见双方快要掐起来了,然后连忙的过来当和事佬,道:“行了,你们两个也就各自退一步吧,都是一家人,何必弄得这么僵呢!”
陆静姝觉得自己也是要给陆鲲一个面子的,陆星言毕竟和陆鲲有血脉关系,不管陆星言知不知道,自己都应该对陆星言恭敬一点,否则就是出了七出了。
陆鲲知道陆静姝所想的内容,也是非常的欣赏,世人都说越活越年轻,对于静姝的性子,和大哥的性子,还是蛮配的,在日后的日子里,自己也就不会在如此的无聊了。
陆静姝发现一个非常神奇的事情,就是每次自己和陆星言吵架的时候,每一次都是陆鲲当和事佬。
和事佬也就和事佬了,总比两个人掐起来要好的太多太多了。虽然陆鲲一直保持着中立的态度,但是也不想看到陆静姝和陆星言两个人在如此的犟下去,各退一步不好吗?俗话说得好,退一步海阔天空。
陆静姝和陆鲲用过晚膳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两个人进入屋子之后,然后就关上了门。
不等陆鲲说话,陆静姝就问道:“陆鲲,你现在可以开始准备你的表演了。”
陆鲲听到陆静姝说的话之后,瞬间就蒙了,道:“什么表演啊?我怎么不知道我说过要表演了。”
陆静姝道:“你说过,今天晚上要给我说,大哥说的那句你辛苦了的意思的。”
陆鲲总算知道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陆鲲听见陆静姝这样的说,尴尬的挠了挠头,随后细心的解释道:“今天你不是得了癔症吗?然后我就去找了大哥了。大哥就让我做了一些事情,然后才同意过来替你治病的。”
陆静姝听到后,心中的愧疚更加的浓重,面不改色的道:“那你继续说,我继续听。”
陆鲲实在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毕竟这件事情终归有点毁人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