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也不是,偶而,很偶而。好了,我们上楼吧。不然,源源该等急了。”每每和某人发生讨论,自己都是落败的那一个。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邵凌源当然不想让别人知道,于天齐也不行。所以,她赶紧的顾左右而言他。
“很偶而都能让你心有余悸,看来他这功力不浅啊。”一说到这个话题,于天齐能感受到眼前这个小女子明显的紧张,短短几天,竟然已经能如此的左右她的情绪。看来,自己或许是有些轻敌啊!
“得,咱还是别说他了,说起他来,我就真没什么心情享受接下来的美味了。对了,你还没告诉我,臭老条子这稀罕物到底从哪儿弄来的呢。”就算在东北,这也是极其稀罕的,并不是什么人都有口福享受,怎么可能武汉这么远的地方竟然会有?
“不知道,老妈交给我的,她刚拿给我的时候,差点没被我当干柴丢掉。”话说,那东西卖相那么差,于天齐真没想到竟然可以吃。
“喂,大哥,咱能不这么败家嘛?那么稀罕的东西,有钱都买不到的东西,你竟然想丢掉,伯母没削你嘛?”看着这个不识货的家伙,邵凌源也是无语了。不过,想当年,她和人家也没什么区别。看着老妈从外婆家拿来的那些臭老条子,她还以为是荆梢叶儿呢。
“伯母未必削我,但是婆母,就不好说了。”竟然说他败家,还说找削,于天齐怎么着也得回敬一下呀。她家伯母肯定护子,她家婆母就不好说了。
“好好的,你又扯哪儿去了。看来,真是近墨者黑了。”她明明只说了伯母,到他嘴里就变成婆母了,邵凌源自然的把罪责又归到了那个一惯油嘴的人身上。
“我哪有胡说,现在这样子,老妈肯定不会管我,但是如果我有了家,她老人家升级当了婆婆,还能任由我这样嘛,当然该削就陪某人一起削了嘛。”于天齐之所以搬出了这么富含想象的措辞,就是为了说明自己并非他说的那样,尽墨者黑。
“算了,我还是赶紧洗洗手,消消毒,找个饺子堵上自己的嘴吧。”邵凌源悲催的发现,不管是蒋光良,还是于天齐,自己似乎都有点辩不过的趋势,所以还是把嘴用来吃东西吧,还能补充点儿营养。
“好好好,用饺子把我们的嘴都堵上,这样就没人给你添堵了。”知道她这是惹不起要躲的节奏,于天齐决定不再逗她了。饿了一天了,赶紧的把饭吃到嘴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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