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侯第一个就怀疑沈砚,他最有动机,还有那个能力。
要知道这人疯到夜闯他府邸拿剑架他脖子上,可不只是吓吓他。
但怀疑又怎么样,他没凭没据的,能怎么样?
他得把自己摘出来,官府那里面的事他可没少掺和。
“给我回去待着,别出来乱晃。”
丢下一句,靖安侯便匆匆出了门,他得去找幕僚们商议商议怎么将自己从里面摘出来,可不能受牵连,他手上可是很不干净,这些年那老知事没少帮他做事,他也没少帮那老知事做事。
靖安侯这厢忙着将自己摘干净,别被有心人特别是沈砚顺藤摸瓜把他给拖下水,一则消息直接把他给炸了。
“侯爷,世子出事了。”
“那逆子又干了什么?”靖安侯很烦躁,口气很差,只以为董贵又闯祸了。
来人气喘吁吁却不敢停顿,“世子与人游湖起争执,落入了水中,人被救上来了,却是昏迷不醒,脑袋上还满是血,好像是落入河里脑袋撞上了河里的石头。”
一听这话,靖安侯眉头猛皱,“跟谁游湖起了争执?”
“不知道,人跑了。”
“不知道?”靖安侯这一声拔得极高,说完后他突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却是顾不得那预感,“找大夫了没?世子人呢?”
“世子送回府了,也找了大夫,奴才就是来禀报给侯爷。”
一听这话,靖安侯也顾不得手上的事,立刻匆匆回府。
董贵可以闯祸,但不能出事,他就这么一个儿子。
最重要的是,他要不了几年就会回京都了,夫人早已经不在,他还需要靠着儿子与夫人的外家联系,多年离开京都城,想要站稳脚少不得要人帮衬,这才是他坚持这么些年不扶正妻的真实理由,这夫人去了,儿子再出事那怎么行?
本以为就是磕着脑袋昏迷,然一天一夜都昏迷不醒,靖安侯几乎请了整个江州城的大夫都没用,靖安侯再也不淡定了。
“查,查,给本候查,看看是谁敢这么对待本候的儿子。”
靖安侯暴跳如雷却依旧没能让靖安侯世子醒来,特别是根本查不到谁人动手的源头,这就更让他暴躁了,就算他一心怀疑沈砚,可没有证据他能如何?
而现在不是要找谁报仇还是要让儿子醒过来。
眼见着又是两天两夜过去,人却还是没醒,靖安侯暴躁得不能再暴躁了,杀人泄愤的心都有了。
而这个时候不知谁提了起来说了一句兴许是撞邪了,怕是要冲喜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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