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沈长风说,沈寒池从他20多岁的时候就喜欢她了,如果从时间推断的话,似乎这张画的由来也迎刃而解了。
但是很明显这本画册是沈寒池小时候的东西,按时间推算的话,这张画是他成年之后画的,怎么会夹杂在里面呢?
没道理啊。
冬日的书房,伴随着金黄色温和暖阳的光束,空气中细小的尘埃清晰可见,更是衬得整个书房无比安静庄重。
许晏之注视着那张复印的素描画许久,然后做出了一个自己都觉得十分不齿的举动,
她拿着画直接朝放着她的东西的客卧走去,然后打开了一个带锁的抽屉,犹豫了几秒,还是把纸放了进去。
锁上抽屉,许晏之看着木纹理的桌面,有些出神。
她到底是做了些什么啊?
先是擅自翻了沈怀溪带过来给沈寒池的东西,然后又把里面的东西藏了起来。
真是恶劣至极。
盯着桌上那平行的纹理一会儿,终是收回视线,起身回到了书房,然后把被她随手搁置在书桌上的东西全部理好放回盒子里。
做完这件事情之后,许晏之把自己重重地摔进书桌前那张温软宽大的椅子里,周身是高大古朴的书房,层层叠叠的书仿佛形成屏障,压得她一阵胸闷。
如果沈寒池的爷爷真的是因为她提前离世的,她到底要以怎样的一种心态,留在那个男人身边呢?
似乎这个念头一旦清晰地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她就完全无法让自己再以清醒的思路去考量她和沈寒池之间的关系。
而又到底是谁在网上发布了什么,才有了沈怀溪口中的“言论”?
下巴搁在膝盖上,看着光线下清晰而纤弱的微小粒子许久,才放纵地把自己的脑袋埋进膝盖里。
似乎这样就能把自己封闭起来,不去思考这些她拒绝接受的事情。
许晏之出现在沈氏的时候,不过11点刚过,沈寒池彼时还在办公室处理公司的事情,安秘书看到她的时候,神情甚至有些怪异。
许晏之把安秘书这副反应尽收眼底,不过也没有说什么。
不过一会儿,安秘书反应过来,收敛了一下脸上的讶异,然后露出几分笑意,对着许晏之道:“许小姐,沈总在办公室。”
许晏之朝着她点头道:“嗯。”
许晏之推门进去的时候,明显看到沈寒池抬头看向她的时候,眼神中掠过几分意外,不过几秒,起身走到女孩的跟前,十分自然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眉尾微挑:“怎么来也没有先说一声?”
许晏之唇角微扬,伸手就抱住了男人的腰,脑袋搁在他的胸口处:“突然想你了,想给你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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