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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寂欢展医术

听着闹市上的话语,看着各种笑脸,月战熙几人愉悦地穿过这条热闹的街市。此刻,月战熙没有打扰,寂欢他们几人兴致昂扬的游看与听闻。

  “好像,接手爷爷手中的经商事宜,现在看来是个愉悦的事情呢。自己所经商的货物,可以如现在街市上看见的那样,迎来喜悦的百姓,并且能让他们在采购之后,更加心满意足地离去。”

  “这样的笑迎和笑送,好像还不错呢。嗯,经商也是一件很值得期待的事情。如,宫宫他现在的巡视和长空的当值一样,是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燕图主宫桓,在文昌先生的三个学生,有两个都在前一个来月时入职朝廷,为燕图国效力的时候,便让宫越问月战熙,有没有兴趣也一同为燕图国效劳。

  不过,宫桓也说了不用太勉强月战熙,他知道,奉京里的大商人月弘,一直在为他家的经商继承者忧愁。

  宫桓觉得,要是让燕图朝堂上多一名效劳的年轻才俊,却让燕图损失一个维系百姓身边衣食住行的经商者,就会得不偿失。

  那时,月战熙也还没打算是想入朝职,还是继承自家爷爷的经商之志,又或是想干些别的事情。他听闻,宫越对燕图主的转述和他的问话时,便决定,要往自己爷爷的经商之志上面先想一想。

  怎么说,他家爷爷让月战熙接经商担子的想法,已存在将近二十年呀,得优先考虑一下他老人家的心愿呐。

  月战熙之前是抱着这样的想法,而没选择入职朝堂的。今天他与寂欢几人,一同游逛这条热闹的街市,听闻和睦喜悦的声音。还有,看见整一条街市都是愉悦的笑脸时,他突然觉得,挑过自己爷爷的经商之担,是值得从心里涌现喜悦的。

  “寂兄,阿寂兄弟,阿轻兄弟,这里的街市怎样,和你们游历过的城,有相同或不同的吗?”月战熙几人经过了那条热闹的街市,来到较为寂静的百姓聚居区时,月战熙便含笑地问那几位脸含喜色的友人。

  “很热闹呀。”顾轻辞率先喜悦地应答。

  “对,如阿轻所言,街市很是热闹。至于,月贤弟你所问的相同和不同,为兄就说一下,我一路游历见闻对比的看法吧。”寂欢接话。寂雪融和顾轻辞闻言,与月战熙一样,含笑地赞同并等待要出口的看法。

  “相同的是,每座城里这样的街市都很热闹,街市里面的百姓都是喜悦的、和睦的,还有满意的。不同的话,奉京城里这街市上的人,比别处的要多上许多。”寂欢含笑地道。

  寂雪融和顾轻辞,寻着这位大哥的话语,也回想了所经过的那些城。她们发现,感觉同刚听说的一致地相符。于是,她们两人便不由的轻点头表示赞同。

  至于,刚刚被脱口而出的“很热闹”,便是此一路游历,都显示得很愉悦的游历者,顾轻辞她们的第一感觉了。

  “哦?原来,别处也是这样的景象啊。”月战熙接话道,像是认同,也像是感概。月战熙自小便长在奉京城,他还没去过离奉京很远的地方,更没有如他的父母一样,去游历过很多的地方。

  寂欢听见月战熙,像感概又像自答的话语,便不由的含笑地轻点了一下头。

  几人在交流的时候,都没有停下脚步,而是慢慢地走着,穿梭百姓居住的这一片错落有致的房屋中的道路。

  穿过那片屋子,他们便来到一条平整的道路。道路的两旁,是百姓种庄稼的田地。地里此刻长满了预示着丰收之象的粮食,还有一片片绿油油的菜地。

  不远处,几辆装满袋子的车停在了路旁,有一位五十来岁种粮人打扮的男子,正倚靠在车上装满东西的袋子。

  只见,他一只手抱着另外一只手,脸色略显苍白。旁边一位年轻的公子,像五十来岁男子的儿子,他正脸含忧色,略显着急地问自己的父亲些什么。

  寂欢他们四人的身后,有几人驾着马车,匆忙地赶着过来。月战熙、寂欢、寂雪融还有顾轻辞,感觉后面的来人较为匆忙,便一同闪让于道路的一旁,让他们先行过去。

  “几位,不好意思啊,我们有些急事,故而,才在道上跑得这样急。谢谢你们了。”一位四十来岁的男子,对给他们一行人让道的寂欢几人道谢。寂欢几人示意不必客气。

  只见,驾着马车而过的人,他们在前面那辆有一对父子的那里,停了下来。

  “大哥。”寂雪融看了一眼前面那位脸色有些苍白的男子,便对寂欢喊了一句。顾轻辞也期待地看向寂欢。

  寂欢闻言,也知道两位妹妹的意图。于是,他便安慰般对她们道:“阿寂,阿轻,别着急。咱们这就过去看看。”

  寂雪融闻言,轻点了一下头。顾轻辞也边看向马车旁的人,边点了头。

  “月贤弟,咱们一起过去吧。”寂欢对月战熙说道。

  月战熙看见前面的父子两人,他便觉得那位父亲可能有些不舒服。除此之外,他再没再看出些别的。刚刚过去的那几人,应该是前去帮助他两人的乡邻。月战熙这样在心里想着。

  “好的。”闻言,月战熙立马回答,并同几人一起快步走了过去。

  正要走到时,寂欢他们便听到,刚对自己几人道过谢的那位男子的话语,“阿三大哥,咱们的许大夫,今天外出会诊了。咱们到街市上的医馆去瞧瞧吧。”

  与马车一起来的另一位男子,也附和地道:“是啊,阿三大哥,咱们快些去。我们这扶你上马车坐。”

  “有劳你们了。”那位五十多岁的父亲有些吃力地回说。本来,他想要扬起一些笑容来感谢来人的。却发现,他在说话的时候,很难扯动脸上的肌理,而且让苍白的脸色,更苍白了几分。故而,他便只能作罢。

  寂欢来到他们几人身边的时候,便问道:“这位大伯,可是手受伤了?可否让我看一下?”

  “正是呢,我阿三大哥,在运送粮食去街市的时候,有一袋粮食不小心滑下,阿三大哥便伸手去拉。没想到这一拉,却让他的左胳膊受伤了。现在这只胳膊是动弹不得呐。”方才那位驾马车的四十多岁的男子应说。

  “公子懂医?”四十多岁男子,对寂欢的问话回答后,才想起他刚听闻的话语后面,还有“看一下”这句。于是,他便带些期盼地回问。

  他在想,“要是,这位热心公子懂医,那就不用阿三大哥忍痛,一路颠簸去街市上的医馆。”

  寂欢闻言,轻点了一下头。那几人看见这一幕,便惊喜地说道:“太好了,阿三哥。”“请公子为我父亲看看。”

  寂欢在众人脸露喜悦,和在那位伤了手的大伯的点头同意下,他再点了下头便走上去几步。然后,寂欢便开始轻轻碰触那只受伤的手,接着,又在其上的肩膀点了两下,之后便抬起那只手,轻推轻拉了两下,最后又点了肩膀两下。

  “大伯,活动一下你的手,看看是否有不适应?”寂欢完成这些动作之后,便对那位大伯示意。

  那大伯闻言,便转动了两下自己的左胳膊,并往上往下地抬起又放下。他在活动手的时候,不由的暗在自己的心里不可置信地道:“好了?没感觉到痛,只有一丝淡淡的不舒服。”

  “谢过公子,我已觉无碍。”大伯说着便要对寂欢行礼道谢。

  寂欢连忙轻抬他的手,回说:“不必客气。大伯这几天不要用这只手干重活,让它休歇上几天,就会恢复如初了。嗯,也不用特意去喝药。”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大伯的儿子激动地抱拳,对寂欢说着谢话。其他的人也道:“真是太感谢公子啦。”

  “这薄礼,还请公子收下。”那位大伯,掏出自己身上带着的所有钱银,恭敬地向寂欢递送过去。

  “大伯,不必客气。这是举手之劳而已。”寂欢含笑地推却。

  “于公子而言,是举手之劳。于我,却是恩重如山呐。还请公子收下,要不然,我会心不安呐。”大伯说道。

  那位大伯的亲朋好友,也同时应声道:“是啊,还请公子收下。”此时,那位四十多岁的男子走了过来,也陶着自己的钱袋子,准备为那位大伯的手上再添上些。

  寂欢一看那个举动,便果断地说:“既然大伯推让,为了大伯安心,我就取一些吧。”他说着,便从那位大伯的手中,拿过了两个不大不小的银钱。

  “这……”那位大伯看着寂欢只拿了那么一小点儿,正犹豫着想说些什么。

  寂欢便提前开口道:“这回,大伯你可以安心了吧。”接着,他又道:“好了,各位,你们先忙,咱们就此别过。”

  寂雪融和顾轻辞还有月战熙闻言,便对众人含笑地点了一下头,便和寂欢一同往前走去了。

  那位大伯和他的儿子,还有他的友人们,只好感激地目送寂欢他们几人离去。在他们几乎消失在眼前之时,才收回了目光。

  “还真是位热心且医术高超的公子呐。”那位四十多岁的男子感叹地道。

  接着,他又问自己的阿三大哥:“阿三大哥,你现在感觉如何,我方才看那位公子为你医治之时,你的脸色好像不显苍白?”

  “是啊,我那时,好像感觉不到左胳膊有知觉。故而,不觉得疼和难受。”阿三大哥回答。

  其他众人闻言,不由的盯着他的左胳膊看。阿三大哥看见他们的样子,便不由的抬起自己的那个胳膊,晃动了几下,说:“现在有知觉,并觉得一切都无碍。”

  “那就好,那就好。”四十多岁的男子应答。接着,他又对刚刚与他一同过来的人,道:“你们先送阿三哥回家休息,我和大侄儿把粮食送到街市上。”

  “阿木弟,你送阿三哥回去吧,我与他们一同送粮食去街市。多个人看顾着这些粮食,也稳妥些。”其中一个人接话。

  唤“阿木”的男子应道:“好的。那你们小心些,粮食袋子再绑牢固些。”。

  “我们会的了。阿三哥,你先上马车坐吧,让阿木送你回去。”四十多岁男子带笑地接话。

  “好的,辛苦你们了。”被唤“阿三哥”的男子想起那位公子的叮嘱,便应答他们让自己先回去的说法了。

  “不用客气。”四十多岁男便与其他人,一同扶了他们的阿三哥上马车,并挥手让他们先回去。在马车驶出去之后,他便招呼其他两人,一同把粮食送往街市。

  “寂兄,你刚刚的医术,让小弟我敬佩不已呐。”月战熙在几人走出与刚些人和马车有三四丈的时候,他便满心敬佩地对寂欢说。

  此时,月战熙和寂欢两人并排走在前面,而寂雪融和顾轻辞则在他们后面两步外

  寂欢浅笑地轻摇头,“月贤弟过誉了。”

  “这里的种粮人也与别处的一样,都质朴和睦呐。”顾轻辞对寂雪融道。

  寂雪融点头应答:“阿轻说得对。”

  前面走着的两人,听闻后面传上来的话语,便也含笑地同点了一下头。

  寂欢几人在路上慢慢地走着,看着平静的景色和那些安静的房子。此时,路上的行人很少,故而,在游逛着奉京城的这几人,便欢悦畅快地讨论所遇见的景色等。

  “店家,给您送粮食过来了。”店家闻言时,快步迎了出来。

  “你们来啦。今天有些迟呐,可是遇上什么事情了?”店家喜悦地说并关心地询问。

  于是,那位阿三大哥的儿子便与熟络的店家,简单地述说了一下自己父亲在送粮食过来的路上,不小心弄伤胳膊,还有被一位俊俏如仙的公子救治的事情。

  “原来这样啊。难怪,今天没看见阿三兄弟呐。”店家听完后,便有所悟地回说。

  店主听了几人对寂欢的描述,便猜测地道:“你们说的那位俊俏如仙的公子,很有可能是最近奉京城里传闻的医仙公子呐。”

  “是吗?店家与我们说一下。我们好几天没上街市来了,都没听到这些消息呐。”四十多岁的男子,满脸好奇地请店家把知道的消息告诉自己几人。

  于是,店家便把他听闻的消息,都一一告诉了送粮食过来的几人。

  众人听完后,便不自觉地感叹道:“难怪,那位年轻公子的医术如此独特,原来是医术高超的医仙公子呀。”

  此刻,年轻的男子在想,回到家里时,要把自己听到的这些消息,告诉自己的父亲。让他按照医仙公子的叮嘱,好生休养一番。

  “阿寂,你看,那里有一座屋子呐,有些像书院,又有些像住宅。”寂雪融闻言,不由的抬眼向顾轻辞所说所指的地方看去。

  不知何时起,月战熙几人便转换了位置。寂雪融和顾轻辞走在了前面,而月战熙和寂欢走在了后面两步。故而,月战熙一抬头,便知顾轻辞所指的正是文昌先生的古禅院。

  于是,月战熙便对这时一同往那里看过去的三人,说道:“那里唤‘古禅院’。”

  “古禅院,好像很耳熟呐。阿寂,你有没有想起,我们在哪里听过这地方吗?”顾轻辞问。她一时有些想不起来,这个曾经听过的地方。

  “阿轻,你忘了吗?文传天下的文昌先生,他所住的地方就叫古禅院呐。”寂雪融含笑地回答。

  “啊,文昌先生啊,我怎么忘了呢?”顾轻辞闻言,恍然一悟地出口。

  那个表情,那个语气,不由的让其余三人脸扬笑意。特别是月战熙,他不由的在心底暗道了一句:“真是个,可爱的小公子呐。”

  可爱的?哪个小公子,愿意被别人称这样啊,又不是五六岁的小男童。

  “咱们过去看看吧。最好,文昌先生能让咱们进去参观一番。”顾轻辞接着便道,同时她抬步便往前走。那副兴奋的样子,让众人不由的都含笑着跟了上去。

  自从月战熙和陆长空不用去文昌先生那里听讲学后,文昌先生多数时候都会外出访友。往常这个时候的话,他应该不在古禅院里。月战熙边随几人走,边想:“不知,先生今天在不在呐?”

  “古禅院”三字被书在了入门处。它字样质朴,却又焕发着一股典雅的气息,像做学文那种,厚而不张扬。

  寂欢几人来到古禅院的时候,便看见这样的字样。寂欢和两位妹妹第一次见到,这样饱含韵味的书写之法。于是,他们便不由的暗自称赞一番,“果然是被众人称颂的文昌先生呐,性子的淡薄和文学功底的雄厚,都被书就于此之上了。”

  月战熙看着寂欢几人,他们在不移开目光地看着那三个字,便不由的也有同感地再随他们感受一番。

  月战熙初初来这里进学的时候,可没这样的文学功底,可以看透这几个字饱含的深意呢。

  他们几人看得有些入神,都没发现自己的身后,走来了一位清瘦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