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胥这次出事,是真的吓到他了。
“以后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三思而后行,别让我们都担心你,更别让娇娇担心,她都吓坏了。”
段胥轻轻的嗯了一声。
他昏迷之时,并不是毫无意识的,只是身体受伤太重了,一时之间醒不来。
这一天一夜里。
他的身体在快速的修复,而他虽然没醒,但是却听到了阮娇娇在他耳边所有的呢喃。
也是心疼不已。
“以后就过你们自己的小日子吧,外面的那些事情能不管就不管,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以段谦洋的身份说这话,多少是有些自私了。
但现在的段谦洋,先是段胥的父亲身份,而后才是其他的身份,作为一个父亲,自然最在乎的还是自己儿子的生命安全。
两人说了好一会话,直到陆子书去了医院门口一趟,拿回来一个礼盒才结束。
段谦洋看着陆子书拿出来的理发器,疑惑的问:“这是要做什么?”
“胥哥想要将头发全部剃了。”陆子书拿着已经充上电的理发器,站在段胥的身前说。
只是他拿着理发器却无从下手。
段胥送到医院的时候,他可是亲眼看到脑袋开了裂的!这样开瓢的脑袋他是真的不敢动。
他的手止不住的哆嗦:“胥哥,要不咱还是算了吧。”
他怕一个不小心,就碰到他的伤口。
“剃。”段胥。
陆子书拿着机器比划了一下,却还是下不了手。
边上段谦洋伸手:“我来吧。”
陆子书闻言,立即就将理发器递了过去,就跟丢了一个烫手山芋一样。
段谦洋的动作温柔,而且是小心又小心,生怕会碰到段胥的伤口。
只是再小心的动作,也会有差错。
不过这一点差错却让段谦洋愣了一下。
段胥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进了手术室,他是没有看到他具体的伤势的,但是医生一再言明脑袋开了口子,流了很多血,需要缝合。
所以是什么样的伤口,几乎可以想象的到。
但是刚刚他不小心掀开了纱布边沿,入目的伤口,确实是缝合的,但这个伤口却像是长了大概一周左右的样子。
已经能看到肉愈合在了一起。
他虽然没受过这样的伤,可平常手指割出个刀口,大概需要多久愈合,这点基本常识他还是有的。
而段胥这伤口,愈合的简直算是神速。
他不由的又想起了之前医生说的话,说段胥相比另外一个人的惨状,这一次只是脑袋开个裂,真的可谓是奇迹了。
尤其是他震伤的内脏,只用了二十四小时就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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