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潜善饮,易牙善烹,诗爷善于喷。
昨晚上,乔牧被喷的心态有些崩溃。
那是飞往古雅典的航班,他戴着口罩、墨镜躺在座椅上休息,他着实不愿与人交流。
头等舱中,皆数是主演、导演等人,他附近的那位就是唐焉了。那家伙嘴里嚼着口香糖,躺在另一边,俩人姿势都是一模一样,颇有喜感。
冷不丁的,唐焉翻过身子,问道:“乔乔,你都上飞机了,怎么还戴着口罩跟墨镜?不会毁容了吧?”
乔牧背对着她,望着窗外的蔚蓝天空,心情低落地说:“嗯,我昨晚上被硫酸泼了一脸,毁容了。”
“什么意思?”
这话说的有些奇怪,但是夹藏着什么含义,唐焉就是绞尽脑汁也猜不出。
乔牧拉起毛毯,低声地说:“字面意思。”
呵,倘若真是字面意思,那这位就应该躺在医院的急诊部门了,哪里还能在这吹牛、侃大山?
唐焉心知,那小子是不愿意多谈论了,于是乎闭嘴、闭眼休息。
可是,过了会儿。那小子说:“你帮我看看,我脸上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唐焉睁开眼睛,瞧着那小子已经摘下来口罩和墨镜,杵着下巴,皱着八字眉盯着自己。
有些人是自小帅到老,不给人活路的那种,那小子就是。白白嫩嫩的脸蛋,会说话的眼、会撩人的嘴、会勾人的鼻,那小子真帅。
她说道:“很干净呀!你难道早晨起床的时候,没有洗脸刷牙吗?”
她凑过去,想仔细瞧瞧。可是,那小子的身子猛地往后一缩,隔得老远地问道:“你想要做什么?”
这一惊一乍的,唐焉有些懵。她愣愣地说:“乔乔,你不会真的没刷牙吧?”
乔牧低着头,慢慢地将口罩戴上,他摇摇头说:“熟归熟,你造谣的话,我照样告你诽谤。”
她这就不明白了,疑惑地问:“那你这么介意做什么?”
乔牧转过身去,语气憋屈地说:“不方便透露,就有着一些很别扭的事情,总之你别瞎问。”
热脸相迎,却遭受冷遇。唐焉有些不爽地躺了下去,嘴中嘟囔着说:“那算了,我们得飞很久很久,你就自己好好休息吧!今天就跟得了被迫害妄想症一样,神经兮兮的。”
误解就被误解吧!即便乔牧很委屈,他也不想解释,着实丢人的很。他伸出手,说句:“诶,给我一片口香糖。”
唐焉淡淡地说道:“没有。”
乔牧翻过身子,望着她的脸说道:“你裤袋里面有,拿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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