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来的很快,18层住的全是VIP病人,1801更是重点关注对象。
可是当一行人风风火火的进门后却看到……
这是几个意思?
为首的医生在附院是出了名的不苟言笑,所以看到眼前的场景脸色有些不好看:“江少,这是?”
“对不起,”江时珩一边拍着苏唯亦的背心安抚她,一边给医生致歉:“我刚刚有发病的征兆,小姑娘被吓到了。”
那人见苏唯亦哭的伤心欲绝,心情稍霁,语气也不似先前生硬:“需要再检查一下吗?”
“不……”江时珩这病就是病发的那一刻比较危险,缓过劲儿之后就没有大碍的,但是苏唯亦突然抬头,打断他:“需要。”
怀里的小姑娘抬头,满脸泪痕,眼睛很红,江时珩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知道吓到她了,“好,那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缓过神来才发现她整个人趴在江时珩腿上,姿势别扭又古怪,撑着轮椅扶手站起来,摇头:“不去。”
江时珩不勉强她,握了一下她的手,“那你在这儿等我,行吗?”
“恩,等你。”
……
窗外阳光正好,苏唯亦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
她见过苏慕被困的惨状:一个刷的很白很空旷的房间,一张除了被单没有任何床上用品的Kingsize大床,一个被铁链禁锢着四肢的不着一缕的女人。
女人眼神空洞,一双眼珠子间或转一轮,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距离她失踪不过才半年。
江时珩渐渐失去血色的脸和几年前苏慕的影子逐渐重合,苏慕受尽折辱最终成了一具焦尸,那江时珩呢?
苏唯亦不敢想象。
一个小时之后,江时珩做完检查。
苏唯亦是哭着睡过去的,梦中的人影和场景不断的交换,因此她睡得并不安稳。
“七七,”江时珩见她难受,轻声唤了几声。
“你别有事。”她没睁眼,伸手牵住了他的手臂,眼泪毫无预兆的从眼角流下来。
江时珩看着,感觉她的眼泪能透过衣服和皮肉直接流到他心里,烫的人发疼。
眸色晦涩,温声安抚着:“好,不会有事的,别哭了,好吗?”
“别走。”噩梦中的人轻声呢喃。
江时珩耐心的陪在她身侧,一声声的安慰。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安抚起了作用,苏唯亦慢慢的不再流泪了,但是紧皱的眉宇依旧没有舒展,而且握着他的手臂的手一直没有放开。
轮椅的高度比沙发要高一点儿,江时珩的胳膊一直被苏唯亦抓着,没有一会儿的时间就感觉酸麻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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