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寒江想了想,还是坚强地说出来,不可能不说,但是,说出来却又变了味,只听他说道:“我是来向你取奴隶蛊的。”
他隐瞒了自已实际上是来取破解奴隶蛊的,这也许与别人的不同。
美妇觉得诧异,问:“奴隶蛊外面不是有吗,何必进到这里来?”
北辰寒江道:“我是被他们发现了,才被迫逃到这里来的。”
美妇冷笑,完全不信他的话。
伸手一招,一个干尸的人头就到了她手上,她不经意地玩转着,好似那就是一只可爱的猫。
玩着骷髅头,轻描淡写地问:“你要奴隶蛊有什么用?难道你也是那吐蕃的王室,想用它控制奴隶?”
北辰寒江的眼睛不得不看向美妇手中的骷髅头,不得不胆寒呀,但是,此时胆寒也没用,于是他不慌不忙,一字一板地道:“我是大唐人,又怎么会学吐蕃人那一套,用奴隶蛊害人,我只是想用它救我妹妹。”
“救你妹妹,她怎么了?”
“它被人下了奴隶蛊,脑门上密密麻麻爬满了可怖的虫子。”
听到这话,美妇面显惊愕,转而一喜,“这么说要恭喜你了,你妹妹应该是一个万里无一的玄阴之体!”
“你怎么知道?”北辰寒江反问。
美妇道:“玄阴之体是培养奴隶蛊的最好宿体,越是高级的奴隶蛊,越需要找这种玄阴之体来培植。”
说着,美妇突然一把捏住了北辰寒江的脑壳,厉声道:“你是不是来寻找佛虫的?”
“佛虫?什么是佛虫?”北辰寒江大吃一惊。
美妇怒了:“还不承认,你想用佛虫救你妹妹?”
北辰寒江矢口否认:“我可不知道什么佛虫不佛虫,哦,佛虫到底是什么?”
美妇不答,但捏着北辰寒江脑袋的手却在加力,指甲都掐进了北辰寒江的头皮里。
可怕,可怕呀。
北辰寒江只觉得自已处在生死一线的边缘,暗暗地呼唤自已的光明枪,做好了两败俱伤的准备,同时,他临危不惧地继续他的说辞:“我只知道,我妹妹活不了了,我就来捣毁这奴隶蛊的老巢,为她报仇,让奴隶蛊从这世上彻底消失,再不能害人。”
“志向好伟大哟,”美妇松开北辰寒江的脑袋,拍起手来欢笑。
笑着笑着,却脸色又是一变,真是变化无常呀,只听她厉声道:“图谋佛虫者只有死路一条,就如墙上挂的那些干尸。”
哗,声色俱厉。
面对威胁,北辰寒江坦坦荡荡,一点没有害怕的意思。
果然,美妇的面情缓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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