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处,李闯按在剑柄上的手稍稍放松,喊了小二过来加了茶水,与七七找了一处偏僻安静地地方坐下。
随行的几个护卫,都留在了长乐坊门外,若是坊中有变,随时能够叫来支援,不过想来是没什么危险的地方。
喝着茶水,李闯问道:“这公孙姑娘什么时候能够出来?”
七七看了下舞台上正到高潮处的演出:“我怎么知道?自从打赏了一千两银子,来的时候直接就到三楼去找师父了,没在前两层呆过。”
心中有点无语,李闯给七七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去问问。
没想到两人之间一点默契都没有,李闯“眉目传情”了好长时间,七七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看舞台上的演出看的津津有味。
“咳咳”,李闯清了清嗓子,说道:“七七”。
“啥事?”七七注意力依旧在中间的舞台,头也不回。
“去问一下啊,这么等着算是怎么一回事?”自从入关之后,李闯再也没受到过这等冷遇,还有些不习惯。
“哦”,七七抓起一把瓜子,转身叫住了路旁经过的小二,这才知道公孙离今日并没有演出。
作为长乐坊中的头牌,公孙氏的剑舞在整个宛城之中极为有名,不是每日都会上台表演剑舞,每隔半月才会现身一次,昨日里刚刚表演过,接下来的半个月都不会再次露面了。
李闯有点无语:“你是怎么当人家徒弟的?连师父的事情都不了解?”
七七很是委屈:“她从来没和我说过乐坊的经营问题,我又不了解这些,你要想看的话我回去舞你看就是了。”
好不容易有时间来这儿,李闯不想就此打道回府,只能从袋中拿出自己的腰牌,递给七七:“去,把公孙姑娘请下来。”
作为宛城之中顶级的权贵,李闯无疑是有这个身份与资格的,但是他内心之中很是反感这种张扬的做法,能不用便不用。
没想到七七将牌子扔了回来:”少拿你的权势压人,这是我师父,上去寻她说一遭就是了,用不着这块破牌子。”
说完起身上了三楼,守在楼梯口的两个护卫对这个经常来此的姑娘印象很是深刻,直接放行了。
不一会儿,有个年龄颇大的老鸨从三楼走了下来,停下了正在演出的舞蹈,走到台上大声说道:“今日有贵客迎门,我长乐坊特地请出公孙大家为各位表演一段剑舞!另外,今日的瓜果茶水,尽皆免费!”
话音刚落,楼内就响起了一阵欢呼声,虽然不知道哪个大人物来了,但是能享受到其中的实惠,也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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