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下,床上的人儿似睡的香甜。
“……”席西洲看着,心口刺疼。
上前去用被子包裹住南风,抱着她出屋子。
洛景初、赵瑜带着人立即上前。
“……”
席西洲看都没看两人一眼,抱着南风出了主院,上了早准备好的马车。
“表哥,你看他……”赵瑜气的差点上前跟席西洲拼命。
洛景初拉住他,眉头紧蹙,却没有多言,“跟上!”
他知道席西洲就是昭王的时候,愤怒不已。愤怒过后开始怀疑席西洲的动机,但看他对妹妹,又有所怀疑。
来时父亲说,凡事不要插手,一切由昭王拿主意。
如今的妹妹,并不承认他们,只能一点一点的相处,让妹妹知道,侯府是她的家。
“……”赵瑜哼了一声,跟上去。
席西洲把人放在早就烘暖和的被窝里,盖上被子,才说道,“出发!”
马车算不得疾驰前行,但绝对不是慢慢吞吞,在黑夜中,发出细碎的声响。
一行人才走,夜东楼便逃出了席府,不过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伤口火辣辣,疼的他咬牙切齿。
“席西洲,总有一日,咱们新仇旧恨一起算!”夜东楼咬牙切齿,消失在黑夜中。
马车在黑夜中行驶,马车内却十分温暖,巧秀、甘草缩在门口,依偎着打盹。
席西洲坐在软榻上,目不转睛的看着昏睡的南风,伸手轻轻的触碰她的眉眼。
动了动唇,勉强扯出一个欲哭的笑。
给南风掖了掖被子,席西洲就那么枯坐着,不言不语,不喜不悲,静默又淡然。
虽知道,最终她会醒过来,却又害怕那个不是她。
期间痛苦惶恐,只有席西洲自己知晓。
福神医、韩嬷嬷在席府门口停下,得知席西洲已经离开,福神医骂了一句脏话,让马车继续赶路,他得早些追上席西洲,亲自给南风把脉。
好端端的怎么就昏迷不醒?既然病了,为什么不回神医谷?
他心里想法可多了,但没有见到南风前,也不好下决断。
只希望南风看在他一腔真心的份上,认他做师父,接受神医谷。
福神医身后,秦明涵丢下了秦常、秦岭,悄悄跟着。压根不知道秦常驾驶着马车,带着秦岭跟在他身后……
半夜时分,马车在一个路边客栈停下。
早等候再此的人端了热水立到马车边,巧秀、甘草立即醒过来,先伺候南风方便,再给她擦拭。
掀开马车一角,让马车内空气流通,还点了墨兰香。
等一切准备妥当,席西洲才回到马车,喂南风服下一碗参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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