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文夫骑在自己的高头大马上和他身边的二十多名骑兵走在了队伍前列。
他身后是迤逦出近千米的自己的步兵大队,而最后面那段则是拉着辎重的马车,当然也包括驮着那两门口径为70mm迫击炮的战马和拉炮弹的马车。
铃木文夫现在脸上是一副平和状,他的家族可以说是书香世家,他的父亲甚至在全日本也是数上得的一名学者,这一家子也就出了他这样一名职业军人。
受家族书香氛围的熏陶,铃木文夫看上去很有学者气质,他知道这种气质在支那有一个专有的名称叫作“儒将”。
所以他这位儒将在给自己的父母还有自己的妻子写家书的时候,那都是文气十足的,真是说不尽的支那土地的广阔、风景的壮美和历史的悠久。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只有他在中国的部下知道,就在一个星期前,他率领着自己的大队在洞庭湖边杀死了他们自己也搞不清多少的中国人。
铃木文夫自己也杀人了,杀死了两个部下给他献上来的两名支那年轻女人。
当然,那是在他发泄完自己同样所有的兽欲之后。
当他提起裤子用刀劈死那两个女人后,有随军记者要给他照相他拒绝了。
因为他看到自己手下的士兵在这场尖淫与杀戮之中眼睛都是红的,让他想起自己见过的在人身上吃肉的野狗的眼睛。
虽然时下照出来的相片都是黑白的,但他还是怕自己的眼睛会在那黑白的照片之中显示出某种邪异之状来被国内的父母和妻子看到,自己可是出生在书香世家呢,怎么可以有象野狗一样的红眼呢?!
此时铃木文夫的大队进入到丘陵地带已经有段时间了,但他并没有举起望远镜观察什么。
这里离得到情报大日本皇军被消灭的那几十名警戒小队的地方还有近百里地呢,周围的山丘并不是很高也没有什么险地,他并不认为这里会有支那军的埋伏,更何况自己大队前面还派出了一支十一人的斥侯分队。
他向前方那支斥侯分队的方向望了一眼,恰巧看到自己的那些手下正消失在前方一个六七百米外的山丘的丘顶上。
可是过了一会儿,铃木文夫觉得自己的那支斥侯小队该再次爬到下一个丘顶的时候可他们竟然没有出现。
铃木文夫正感觉到了某种担心时,他看到自己的部下已是又露出头来向下一个丘顶登去了。
铃木文夫自嘲地笑了一下自己的敏感,眼神却是向两面接着观望起来心里又开始感叹支那土地的广褒与景色的壮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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