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淼,你知道你傅棋叔叔在哪里吗?”
车子停在酒店门口,傅淼紧攥着方向盘,“爸,他的事我们能不能不要再管了!”
傅淼有些疲惫,忍着心口那些不能说出的话,他对傅棋实在没什么好印象,要不是家里人一直保着他,傅淼估计早就想弄死他了。
一想到麦染的委屈,和自己之间的隔阂,傅淼垂了一下方向盘,正中喇叭的位置,发出“哔哔”的声音。
沈若竹坐在后座,摁了一下眉心的位置,眉头紧皱,不知道在想什么。
“傅淼!他始终是你叔叔!”傅恒生严厉的呵了一声,手上拨动佛珠的手速加快,在他的心里,一直以家庭和睦为傲,傅棋流落在外好些年,受了很多委屈,所以做哥哥的,是需要补偿的。
“叔叔吗?你知不知道他……”傅淼暴躁的砸向方向盘,方向盘微微振动,对于父亲这个态度,他早就领教过了,在他父亲眼里,傅棋做什么都可以原谅,除了谋权篡位。
“傅淼,你不小了,没有证据的话不要说!”
“没有证据吗?那当初麦家……”
“别提麦家!”
傅恒生又严厉的呵了一声,及时打断了傅淼的话。
整个车厢里萦绕着一种诡异的气氛,暴躁的因子越来越多,傅淼很烦躁,不想再继续在这里呆下去,索性推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正在悄无声息的发起。
“傅叔叔,傅淼他一直愧对麦家。”
“我知道,这孩子现在和麦染怎么样了?”
傅恒生叹了口气,不止是傅淼觉得亏欠麦染,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愧疚,可是在当初那样的情况下,他不能兼顾两边。
“若竹,你知道你傅棋叔叔在哪里吗?”
沈若竹沉吟了一会儿,“知道。”
清时四楼的富丽堂皇,是一般会所无法比拟的,令外人津津乐道的当然还有它这里令人向往的服务。
每一个跟随而来的陪侍,或高挑有型,或小鸟依人,在气质上,都是能一眼感受得出来的名媛气质,举手投足间,只会让你更加向往,而不是只觉得这是纸醉金迷的烟花之地。
沈若竹看惯了美女,对依附在自己身边的女人不加理睬,或许是脑海里总是出现麦染咆哮的模样。
“哥,你怎么来了?”傅棋推门走进,不似傅恒生的健硕,傅棋有些清瘦,今晚的他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给人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
“阿棋,叫她们都撤下去吧。”傅恒生手摸佛珠,不动声色的正视傅棋,放佛要看出这什么。
傅棋朗声大笑,“哥,这里的美女可不一样,也许连嫂子都比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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