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贝?”秦丁以为自己听错了。
“对,难怪找了半天都找不到。原来寄养在这里。”
“老板说了,要24小时监视,现在开始吗?”
“当然现在开始。轮班吧。”刀子说。
“轮什么班,直接问那个女人,什么都清楚了。寄养在她这的,她会不知道?”
秦丁呆了下,差点忘了吸气。
那个女人?徐雁?
外面静了会儿,只有摩托车的声音在响。
刀子说:“先监视再说吧。重点是黑贝。”
接着几人分工好,谁守上半夜,谁守下半夜,谁去买吃的,各自散去,约好半小时后在井口见面。
听到摩托车响声渐远,秦丁赶快翻出井口,提着袋子离开。
有伙危险人物盯上了黑贝,或是徐雁,怎么办?
原本只是来处理黑贝的尸体,却意外听到了一伙人的密谋。
秦丁的脸凶归凶,可从小到大在和睦有爱的气氛中成长,最接近危险的一次事件也就是上次帮老姐去学校处理外甥的事。自己进去后,老姐在边上推波助澜,喊别杀人啦。对方孩子家长拿起数学老师桌上圆规,指着自己,说你千万别过来,要不我画个圈圈诅咒你。
嗯,就一次而已。
这次的人会怎样?他们找黑贝干吗?监视哥斯拉又是为什么?如果找不到黑贝,真的会问徐雁吗?怎么问?
秦丁想得脑重脚轻,路都走歪了,走过桥上时,还抬头看了一眼头上的摄像头。
这个摄像头只是用来拍违法停车的,离宠物店的枯井有段距离,可万一拍到了那天自己抛尸的画面,该怎么办?
秦丁正盯着摄像头发呆,一个人突然撞过来,撞掉他手里的袋子,掉地上,嘭一声响。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那人问,弯腰帮忙去捡袋子。
秦丁说没事、没事,蹲下去时,那人看到秦丁的脸,愣了下,又去摸袋子,说:“袋子里的东西没摔坏吧,打开看看?”
秦丁说没事,摔不坏,摔不坏……
他提起袋子,侧过身子,看了那人一眼,后背都湿透了。
这人笑眯眯的,眼是眼,鼻子是鼻子,格外规整,像捏出来的泥人似的,格外俊秀,可那声音清亮尖锐,就跟刀子一样,一声声像削出来的,又薄又快。
他是刀子!
“真摔不坏?”刀子手里还提着一袋东西,有饮料,有面包,他面带歉意地笑,即便看清了秦丁的凶脸,还是笑得灿烂阳光,好像大半夜的出来逛街,偶遇老同学一般。
秦丁的额头出汗了,怎么办?
刀子的笑就跟他的凶脸一样,皮底下都藏着一层相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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